？”
这话，无疑是确认了外公的病情，母亲红红的眼眶，再也忍不住，泪水哗啦啦的流淌了出来，鼻头抽搐道，“妈，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不跟我说？”
“哎！”一声长叹，外婆道，“还不是你爸，他不让我告诉你。所以，我——”
姚芝颖哭道：“都什么时候了，还不告诉我。难道他真的要倔一辈子，甚至是在临死前都不想再看看我。”
外婆道：“小颖，不是的。你爸现在已经变了些，近些年里，他有时一个人的时候，总是偷偷拿出你的照片来看，嘴里经常念叨着‘错了，错了’这些话。我知道，他知道自己当年做的事情不对，但他那脾气，你知道的，绝不认错。所以，这么多年来，无论他背地里多么想念你，但却从来没有表露出来过，甚至没和我说过。但实际上，他是很想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