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了她的书,回头又对她说写得比金庸档次差远了。
——她人生的前二十七年,都在踉跄追赶他的脚步,期望他回头看她一眼,期望他能牵着自己的手,一路跋山涉水。
——
早上程如墨先醒过来,洗漱完出来发现陆岐然也醒了。她到床边坐下,看着他说:“你下午走,我就不送你了。”
陆岐然笑了笑,从床上坐起来,“我在江城待了四年,对火车站比对任何地方都熟,不用你送。”
“正好我特别讨厌送人,送走了还要一个人回来,要是还碰上塞车,滋味就更加凄凉了。”
“离五一也没几天了,到时候还要再见。”
程如墨想了想,“班导寿宴你真打算去?其实我觉得去不去都成,到时候肯定也不只我们一个班。说句不好听的,去了还得随份子,扯上人情债特别没意思。”
陆岐然看她,“你不想跟大家宣布一下?”
程如墨怔了怔。
陆岐然笑,“好歹也算是这么多年唯一的班对了。”
“我是没什么意见,可要是到时候白苏气得往我脸上泼硫酸怎么办?或者又不阴不阳地给我下个什么套,在大家面前一通乱说……我怕是不怕她,就是觉得要是搞得跟都市报上的狗血故事一样挺没劲。”
“既然不怕,那就去吧。如果她要泼硫酸,我帮你挡着。”陆岐然笑说。
程如墨笑出声,“那千万别,太可惜了。”
说笑了一会儿,程如墨起身去厨房下面,陆岐然去洗漱。两人在餐桌两旁坐着,说起来昨晚见家长的事。
“话说我百思不得其解,我妈怎么会这么喜欢你呢?我觉得应该总结一下经验,给我点参考。”程如墨说。
陆岐然吃了一箸面,笑看她,“想知道经验?”
程如墨点头。
“嗯,”陆岐然煞有其事地清了清嗓,“首先第一点……”他看程如墨一脸期待洗耳恭听的模样,故意停了停才说,“要帅。”
程如墨扑哧一笑,差点一口气呛住,“那第二点呢?”
“要很帅。”
“……第三点呢?”
“有这两点就够了,还要什么第三点。”
“……”程如墨无语看着他,“我发现你脸皮渐厚啊。”
“我也发觉了,”陆岐然不紧不慢吃着面,笑说,“尤其跟你之后。像你这种逢人就炸刺的性格,不厚点不行。”
虽然是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