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喝了一大口。
林苒瞧出气氛有些诡异,酒越喝越沉闷,望见舞池里人头攒动,便说:“也别干坐着了,要不过去跳舞吧。”
大家纷纷响应,陆岐然揽着程如墨坐在原地没动,“你们去吧,我照顾她。”
周姐本在对面一桌招呼,望见他们都站起来了,忙走过来,“怎么了?打算散了?”
林苒答:“打算去跳舞呢。”
周姐看了看沙发上坐着的陆岐然和程如墨,“里头有员工休息的地方,要不让程小姐进去躺会儿?”
陆岐然摇头,“我看着她。”
齐简堂听见这话,立即笑了笑说:“有些人,不用看着也不会跑;有些人,看得再牢也不一定看得住。”
陆岐然点了点头,也不看齐简堂,“齐先生说得有道理。但好比自己家里,东西都是自己的,但晚上睡觉还是得上道锁——不防君子防小人。”
人都去舞池之后,陆岐然掏出手机玩了一会儿,忽听见程如墨含混的声音,“齐简堂就是这种人,你别介意。”
陆岐然顿了顿,没说话。
不知道过了多久,程如墨将头抬起来,按着额头,呻|吟着说,“不行我得去趟洗手间。”
陆岐然将她扶起来,“我送你过去。”
程如墨摆了摆手,“没事,我去去就来。”
到洗手间后,程如墨捧了把冷水浇了浇脸,漱了漱口,感觉脸上没那么烫了,但胃里仍然难受,像装了个混凝土搅拌机似的。她推开洗手间门出去,一股热气扑面而来,空气中混杂着各种气息,烟味酒味香水味汗味一个劲儿地往鼻子里冲,程如墨顿觉一阵反胃,望见安全通道尽头有个后门,立即飞快朝那边去了。
出去之后,猛吸了两口新鲜空气,觉得好受了些了。她站了片刻,正要进去,忽听见拐角处花丛里传来一道熟悉的女声:“你不是不让我过来吗?我偏就过来了,你能这么着?”
程如墨心下狐疑,朝那边走了两步,石榴树底下,一男一女面对面站着。女的果然便是严子月,不是早上的装束,换了件吊带衫,底下是条极短的牛仔热裤。而站在她对面的男人……
程如墨便觉一股怒气只往脑袋顶上冲,便就想这么冲上去,但仍攥紧了手,死死按捺下来。
“你能不能别闹了,二十岁也不小了,你要什么我也都给你了,要不看在你表姐的份上……”
“你看在她份上,她理你了吗?齐简堂你就是一傻|逼你知道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