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笑一声,“唉!我着什么急。殿下是我们这里最聪明的人,她肯定是在想办法,我着急有什么用,还不如殿下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林老冷笑,“这个就叫不妨千古做纯臣!”
明小双摸着脑袋,“是是是,都一个意思。”
周厚芳却道:“殿下…怕是也在担心凤儿姑娘吧。”
提到凤儿,明小双明显脸色暗了下去。
凤儿啊——
真叫人揪心。
眼看所有人都等候在外面,时不时有细微的声音传来,江永康干脆令人将府衙的大门也关了,完全隔绝外面断断续续的声音。
而后他又吩咐自己的两个亲卫官:“别让任何人进来。”
他这才大踏步的走进。
青年男子着一身长衫,褪去了铠甲的江永康,显得有几分儒雅。
他本就读过书,可浑身却又有疆场的杀伐之气,平日里又不苟言笑,因此手底下人总是躲着他走。
可此刻,他敛了身上所有的戾气,仿佛眸光都变得柔和,就连敲门的动作都那般温柔。
江永康敲了敲门,屋内的人没有反应,直到他说了一句:“是我。”
屋子内沉默片刻,随后还是请他入内。
江永康推门而入,刮起一阵细风,甚至还夹杂着夏日的凉爽。
徐振英长几上的书翻动了几页。
女子的眸光清冷透亮,像是高山上的积雪,带着不可直视的雪白以及刺骨的凉。
江永康也不讲究,也不行礼问安,反而是径直走进屋内,随后又自己拖了一把椅子,坐在了徐振英的身边。
整个过程,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这样两人独处的时光很是难得。
他们一个在金州府,一个在沙场,渐渐的,似乎成了两条平行线,只有仅存的书信联系。
可是这样坐着,彼此都觉得很是安心。
徐振英觉得,这才是伙伴的力量。
江永康将茶杯轻轻拨过去,“喝点水。晚上你米水未进,饿不饿?”
徐振英摇头,叹气。
“不是你说的,再难再险,都不能亏待了自己。有人奋斗是为了建功立业,有人奋斗是为了一日三餐,有人奋斗是为了自己的梦想,可是究其根本,都需要一个好身体支撑。”
徐振英无奈的笑,“眼下真吃不进去。”
江永康无奈投降,却懒洋洋的坐在椅子里,说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