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这三个人,然后在这里耐心地制作了这么一出惨案。”
孔勤摇了摇头,她说道:“还有个更可怕的事情。”
“什么事?”我疑惑道。
她将白猿通天棍撑在地上,然后手往上一撑,跳得非常高,也顺势将手伸进一个身体躯干的上衣口袋,拿下了漆黑的令牌。
“令牌没被取走!?”
这让我和赵良倒吸一口凉气,制造了惨案却不取走令牌,说明这并不是参赛者所为!
是这古墓里的什么东西吗?
“我最烦的就是这一类大赛……”孔勤咬牙道,“参赛者就是个恐怖因素,其余脏东西也是个可怕因素。”
我点头道:“这个我和赵良深有体会,赵良,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去参加道将考核的时候,那有个鬼魂密集的酒店,我们也是在那儿遇到佳佳。”
“你别说了……”赵良缩了缩脖子,他说道,“一提起那个酒店我就毛骨悚然。但现在更麻烦的是,这次好像要危险性更高。”
孔勤连续跳起三次,将令牌全都拿下来,她皱眉说道:“凶手很可能会回来欣赏自己的行为艺术,我们最好快些离去。”
她说得很有道理,我从地上那人的背包里拿了一些道符和食物塞进自己背包,三人立即继续朝着右手边走去。
“非常邪门啊……”赵良小声道,“三个宗的强者,说杀就杀了。你说如果我们遇见了,那岂不是……”
孔勤沉声道:“很可能会遇见,那种精致的杀人手法很耗费时间,甚至有可能凶手前脚刚走,我们后脚才过来。别说话了,以免被听见动静。”
“晚了。”我开口道。
他们都是疑惑地看了我一眼,而我用手电筒晃了晃前方。
在前面约莫二十多米的拐角处,有一只脚正在朝我们这边伸来。渐渐地,一个身体拐过弯道,正面对向了我们。
这是一个女人。
她头发枯燥,粘成一条条的,想必是已经很久没有洗头。那指甲已经长到有半分米这么长,其中左手小指和拇指的指甲断了一半。
衣裳褴褛的她行走起来很是慌忙,还用手捂着脸,只露出眼睛和一丝嘴角。我可以看见那嘴角在微微上扬,但又突然弯下来,又扬上去,在满是疤痕的手下显得很是诡异。
她在笑,也在哭,哭哭笑笑让人捉摸不透。
“小心点……”我轻声说了一句,大家都是下意识后退一步。
而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