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英国。不过,比起国内那些专业碰瓷,这里的演员明显不够用心,只是躺在地上装装样子,就连呻/吟都没有诚意,让人一眼就可以识破。
“他以为这里是伦敦西区的舞台呢。”那调侃的话语让大家都不由莞尔,凝重的气氛稍稍缓解了一些。
不一小会,警车就先抵达了现场,两名制服警/察走了下来,不等他开口,那三名小年轻就蜂拥了上去,恶人先告状,“刚才那位女士直接就从停车位里倒退了出来,完全不看路,我们躲避不及,就被撞上了。我们走下车,好言好语地想要解决情况,没有想到他们却根本不讲道理,上来就打人,你看,我们的同伴已经有一个人倒下了,现在还不知道有什么内伤呢,然后我也是被打到淤青了。”
说着,另外一个年轻人就掀起了衣服,将刚才陆离殴打的拳印展示出来。
虽然没有到淤青那么夸张,但确实可以看到一个个浅浅的红色印子,层层叠叠地印在他的肋骨位置。说不上触目惊心,的确展示了他被打的事实。
一名警/察拿出了笔记本,开始记录,同时示意他们放慢语速,“慢点,慢点,从开头说起。你们来到停车场,然后呢?”
“我们没有时间了!我的同伴需要治疗!你没有听见吗?那群家伙,不仅制造了车祸,让我们受伤了,而且还蛮不讲理地殴打我们,你还需要什么?需要什么?流血吗?你需要看到流血,这才愿意做一点行动吗?”
三个年轻人,你一言我一语地持续攻击着,其中一个人始终在骂粗话,粗口一句接着一句,这只是让现场的气氛越来越混乱,情绪也越来越烦躁。
“十四?”布兰登呼唤到,在马匹之外,他不是一个擅长言辞的人,应对这样的情况,他着实没有什么经验,东尼正在照顾凯瑟琳,满脸担忧地看了过来,他们的视线不由就落在了陆离的身上——
他们难道什么都不做,就这样放任那群年轻人胡言乱语吗?
陆离知道他们的伎俩,想要先发制人,给警/察一个先入为主的印象。陆离不打算让他们再继续说下去,大步大步地走了上去,警/察们嗅到了不安定的气息,其中一个人就朝着陆离的方向走了过来,试图将他们隔离开来。
但陆离却没有妥协,扬声喊道。“你们有胆量把刚才对凯瑟琳说的话重复一遍吗?你们有勇气把刚才那些不堪入耳的粗话再重复一遍吗?你们需要治疗?你们的确需要!你们就他/妈/的懦夫,你们就应该到精神病院去好好治疗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