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头,一边问道。
杜春花摇了摇头:“说让再吃两个月看看效果,说现在还看不出什么来。”
“那有没有说到底什么原因,宝儿才说不了话啊?”毛菲菲前两天才从邵通那边回到杭市,如今她工作的重心主要就在杭市附近,因为要时常跟着剧组四处跑,只是偶尔回杭市,杜春花就没让毛菲菲租房子,而是让她跟儿子儿媳住在一起。
毛菲菲在家的时间少,又跟杜春花的儿媳杨雪处得好,所以,杨雪对此并没有什么意见。
“嗐,你也知道,中医说的那些我哪儿听得懂?”杜春花说道:“反正就是这个虚,那个虚的,你说宝儿一个五岁的小娃娃,哪儿来得那么多这虚那虚的啊,这孩子吃饭也不挑食啊。”
说到这里,杜春花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宝儿这病什么时候能好。”
为了孩子的病,一家人可谓是操碎了心。
毛菲菲想了想说道:“大姨,我记得嫂子不是说,您来杭市的火车上,有个中医给宝儿开了药方子,那个药方子试过没有啊?”
“我不懂这个,带宝儿去看中医的时候,本来想让那个中医看看药方子的,结果人家不看,说要既然想用别的药方子,就不用找他看了。”杜春花说道:“其实,我挺相信火车上那个小姑娘的,人家还从人贩子手里救了宝儿呢,就是到底没让人看看,我这心里不踏实,才一直没给宝儿用。”
“那是个小姑娘啊?”毛菲菲闻言睁大了眼睛。
“对啊。”杜春花点了点头:“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
毛菲菲哦了一声:“那是要慎重些。”
正要再说什么,毛菲菲的电话响了起来,当初南木槿忘了将自己的电话号码告诉毛菲菲,所以现在毛菲菲的手机显示的是个陌生号码。
毛菲菲以为是工作电话,便对杜春花说道:“大姨,我去接个电话。”
“诶,去吧。”
毛菲菲刚哭过不久,其实声音还有些沙哑,她回到自己的房间,喝了口水清了清嗓子,觉得比较正常了,才接了电话:“喂,你好。”
“是毛菲菲吗?”南木槿问道。
“我是毛菲菲,请问你是……”毛菲菲听着声音有些熟悉,一时想不起来是谁。
南木槿说道:“我是南木槿。”
“啊,木槿,是你啊。”毛菲菲没想到南木槿会给自己打电话,很是有些惊喜。
她可是知道的,杜导有多看重南木槿,要不是最近杜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