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藏的老文帝才有的习惯罢了。
早在进入这处神明密界之时，牧轻尘通过摩柯魔帝的神魂感知便察觉到了，创造这处密界的真神可能是五帝之一的虚道灵帝。
而在文试之时见到的《三千道帝境》，又加深了牧轻尘对此事的确信。
虚道灵帝正是《三千道帝经》的创造之神，亦是这个世界上在灵纹造诣最深的一位古神。
若论实力的话，在十万年前摩柯魔帝征讨万界之时，他便已在道藏宫的宫门前连同道藏宫那道运转千万纪元的道宫古阵而败给了自己。
但若是但论在学识灵纹这单方面之上的造诣，饶以是身负不死魔心之体的尘魔子也难以胜过于他。
牧轻尘记得自己前世征讨道藏宫之时，也是在用灵纹而难以胜之的前提下。
霸道动用了滔魔海之力配合君劫魔剑之力，强行将六千大位面化作剑引，才将那虚道灵帝败在了剑下，强行取走道藏宫道印，引动地空间契约之力，将又一片大陆位面纳入掌郑
亦是将其余四帝与万千大位面的世界大陆用同样的方法整合，虽之中难免有尸山血海。
但正是经过了十万年前那等鸿蒙太古之时的整合，才令得地间的灵力彼此贯通，将那无力的武道以更为霸道的灵修取代万千大陆，以万千位面的整合化作帘今的灵沧大界，换来了灵沧大界如今灵修的繁盛！
五帝乃是尘魔子前世面对其一亦要用八分气力的对手。
如今以牧轻尘如今的实力。
若是真遇到了五帝之中的虚道灵帝道卿子，只怕根本不是那位古神存在的对手，不，以自己魔帝如今等同修行尽废的姿态。
他只需一指便可灭杀自己！
料想至此，牧轻尘心中却唯有半分慌乱之意。
因为若是虚道灵帝真的怀恨于十万年前败于自己一战，以他的修为自然不难看出牧轻尘的真身。
在他创造的密界之中，牧轻尘瞬息便会被湮灭。
但他一路为牧轻尘设下试题。
显然是为了引导牧轻尘同自己一见。
五帝之中的虚道灵帝贵为灵纹师之祖，寿元比起十万年的牧轻尘只怕还要多上几千万年次，实为帝中智者，以灵纹一道卜测机，其所知之事亦远超尘魔子。
若去问他。
他应能解除自己的疑惑。
牧轻尘的疑惑很简单，那就是；
雨曦女帝是否会被自己所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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