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领导呢,一点实质性的玩意都没有,从精神层面支持我?’撇了撇嘴,没去深想这事,这才转头看向老张,只见他还是那副恭恭敬敬的模样。
我捅了捅他的老腰,“人都走了,这位谁啊?”
“你不知道?没看电视新闻吗?”
“倒也看的,但我们毕竟只是一个州级小城,太高了的距离我们太远,没太注意,这里是京畿啊,你们接触的跟我们不一样,这可是号称一板砖下去,能砸出一片的处长的神都,我哪能分得清谁是谁呢。”
“那算了,你只用知道,你的事成不成,就是他大笔一挥的事,在大禹国,医疗卫生相关的事情上,没有比他更大的就行了,我有一点不清楚的是,就算是现在国内政策导向倾斜禹医,想要重拾并发展,但你一个籍籍无名之辈,怎么惹得这样的大人物出现?”
我不会告诉你,因为我提前署名了整理出两位道医的毕生医学医方,这其中,是直接提了苗道一和宋宗亭的,苗道一未必能在京畿的大人物圈里出名,但宋宗亭一定有名头,一方面是我自己没那个面皮,在封面上写下自己的名字,再一个,也是为了引起重视。
尽管这有可能会让我以后面临一些麻烦,但我想,现在应该有人能帮我挡掉了,事实上,也不是帮我挡,是帮他们自己挡,东西交出去了,后续的麻烦就跟我没什么关系了,这些东西一旦被国家所有,那就不一样了。
“走吧,先回去吧,一时半会是忙不完的,等通知吧,这边有那位来过,没人敢耍小心思,安心等结果就是了。”
“行,依老哥。”
老张的司机没在,我自己又不熟路,这一趟,就成了老张开车。
“张哥,您到底有多大的产业?”
老张奇怪的看了我一眼,“就那么大呗,怎么了?干嘛一下子把话题问得这么隐私?你要称量称量你老哥的底蕴吗?”
当你的某些出发点不一样的时候,可以适当的以某种比较不合理,不太礼貌的方式展开。
“没有,怎么可能,我是想了解一下老哥的底子,因为有个事想拉着老哥您一起做,我自己一个人的话,一方面是不熟悉,对于你们这样的商场老油条来说,我们可能太过稚嫩了,另一个方面呢是我所熟悉的,有本事,又可靠的也只有您,但这一切的基础,都要建立在,我要做的这件事,其所产生的利益,能够让您也心动的基础上。”
“不然的话,就不是和您合作共同发展了,而依旧是在请您帮忙,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