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形容词不足以形容那种感觉,比这更为严重一些。
“不是!”
后面还骑在电瓶车上的少年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又看了看我,“他胡说八道,就是他,他就是秦甲。”
少年擤了一把大鼻涕,“艹,还踏马不承认,找的就是你!”
说完背后的手猛地抽了出来,左手上前,就想要揽住我的脖子,我看得分明,他那只藏在背后的右手上,是一把农家杀猪用的尖刀,两指宽左右的刀身,大概一个小臂的长度,头顶是尖锐的形状,这种刀除了刃口因为磨过呈现出银白色之外,其他地方,都是那种钢铁的黑色。
‘杀我?’
这个念头刚刚在脑海中浮现,手上就已经有了动作,我猛地打开车门砸了过去,那少年迎面直接砸在车门上,给我留了时间顺势下车,从腰间抽出了皮带。
直接甩了过去,皮带在力量的催动下,缠了少年的脑袋大半圈,带铁扣的那头生生砸在少年嘴巴上,嗷呜一声鬼叫,鲜血喷洒出来,牙齿也随之掉落。
看着少年手上缠着的尖刀,那是用白色的绷带直接捆在手上的,不可能被打落,我一眼就扫出了材质,那是用一件T恤裁成的条状布袋绑着的,他就在我面前,一脚踹了出去。
“老狼,快点动手啊,我干你M。”
我抬头看了过去,那个坐在电瓶车的少年下车的动作停了一下,但还是冲了过来,从兜里掏出了一把跳刀,身子俯了下去,上半身左右摇摆,比划着手里的跳刀。
码的,这叫什么事嘛。
给你惯得,踏马的,皮带砸了出去,都带着凶器,没有任何缓解的余地,嗷呜一声拐角,手里的跳刀被我直接打掉,一个矮身上前,左右向后反捆住那少年,心一横,直接给他掰了,丢在地上。
手里缠着尖刀的少年看着这一幕,吓了一跳,顾不得肚子的疼痛,起身蹒跚着就想跑,被我一把扭了回来,掰断了手臂丢在地上。
我很生气,怒火中烧,电话给老张拨了过去。
“你又有事?我现在正在开会。”
“开你M的会,我被人拦在路边,手里拿着刀要杀我,这就是你们办的事嘛,张副,这就是你们说的绝对不可能嘛,是这样吗?这些比崽子现在就敢光天化日之下,学着古惑仔沿路砍老子,你能想象那些暗处的东西到底已经发展成什么样了吗?你们Tm就是纯纯的煞笔。”
“你在哪?”
“滨河小区出门左转的人行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