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得让人心脏附近一震悸动,她是那种类似于大师姐的女人,但又各有风韵。
薛宝依是知心暖人的邻家大姐,沈惜君,嗯是,是一匹烈马。
脑海里闪过她地面小连招的模样,还有盛传的腿功。
我向来喜欢给人取一个除了名字之外的称呼,倒不是为了调侃什么,只是为了好记和顺口,有些时候甚至连本来的名字都会被忘记掉,但一直没有与沈惜君对应上的名字。
胭脂烈马,胭脂马吧。
“熄灯了,现在距离12点还有些时间,你尽量养好精神,我们返程之路未必会轻松。”
原本就拉上了帘子的房间,随着灯闭上,整个房间一时间完全暗了下来,只有屋顶的烟感器还在闪着红光。我双手枕在脑袋后面。
“我给你取了个绰号。”
“无不无聊啊,你以为还在小学啊,切。”
沈惜君语气平淡,并没有生气,她是背对着我,身体是一点也没有动,僵硬的侧躺着。
“叫什么?”
“我没叫啊!”我话音刚落,她噗嗤一笑,躺了回来,跟我一样平躺在床上。
“你好低级,开这种玩笑,快说,你给我取的是什么绰号。”
“你不是不感兴趣么?”
“不是有句老话叫女人心,海底针吗?我上一秒不在意,不感兴趣,现在突然有兴趣了,不可以吗?快说,别逼我对你动手啊,就你这小体格子,条件允许的话,五个捆在一起都不是我对手的,我跟你讲。”
“五个捆一起自然不是你对手了,你有能耐把五个都放开。”
她又转了回去,显然没了继续对话的心思。
“胭脂马。”
“什么?”
“你的绰号,别说话了,养好精神吧,你说的。”我说着,闭上了双眼,一种前所未有的危机感笼罩在我心头,法明县像是一张大网,我和沈惜君就是网里的两条鱼,特别是今天晚上,她突然有了心情询问我给她取的外号。
这不像是她的风格,大概是也预料到了这一趟接下来的危机,才破例了吧。
广场那头的音乐声隐隐约约传到我们这里,村里偶尔有几声狗叫,混杂着可能就在不远处,某个店面里的酒拳吆喝声,依稀还有吵架声。
我听着这些声音越来越少,越来越小,直到完全安静下来,沈惜君的手机突然凉了起来,接着就是轻微的震动。
她蹭的一下起身,“时间到了,秦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