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不简单,因为导向已经很明显,那么剩下的无论多大胆的揣测都不为过,都是正确的,就像是首尾确定的成语填空,我怎么填都可以,只要有这个词。”
沈惜君脸色庄重,看着我,“既然你能通过这些现象揣测到这么多的脉络和内容,那你为什么就不揣测一下,杜明守为什么会倒台?”
“大概路子不正确呗,又或者再向上的那位也倒了。”
“你这么偏激黑暗的去想,为什么就不能多一点善意?为什么不可以是上头的正义和廉明?”
“既然是你说的,那为什么到现在才出现?”
沈惜君久久没说话,“我们在一步步变好,不是吗?”
“或许吧。”
“不是或许,你应该相信大禹,相信百叶的王,相信我们的制度正在一步步完善。”每个大区都有一个王,从各大州(城)最高执政长官中选举出来,直接对京畿大首领负责,其下自治,虽说自治,但多少还是受京畿方面领导的,这就是大禹的制度。
“滨河小区,你们不会不知道我的住所吧,你们把我调查得那么清楚,甚至连我和黄炳那点破烂事都一清二楚,如果说不知道,我会怀疑你的专业性。”
“马上就到了,过了前面那个红绿灯,然后穿过那片自建房的小道,就能直接到达滨河小区,你不会不知道吧?”
“我还真不知道,这么近的吗?那我以前走了不少弯路,至少饶了10分钟的路程。”
“所以,你看,你要学的还有很多,别总以为你自己看见的和考虑的,都是正确的,你提前把自己封闭了,就失去了再接触新内容、新思想的能力。”
我摆摆手,“别忙着跟我说教,赶紧的吧,困了。”
“你昨晚上偷鸡了?现在才几点,你就困了。”
偷鸡?不不不,我偷了两个娘们,现在想想都好赤鸡,但我不会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