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只是你!”
我呵呵一笑,“你倒是给我说说,你凭什么就挑中了我?”
“因为我感觉你是善良的。”
“你不如直接说你觉得我最好拿捏,好说话不就行了,其他人你觉得自己斗不过他们,怕被吃干抹净?”
女人摇了摇头,“不全是,我的确怕他们,30万卖了自己,我也希望自己能被当个人,在我见过的那些人当中,我没有这个底,直到遇见你,可能以后还会遇到,但我已经没有时间了,下一次再遇上,我等得了,我妈也等不了。”
这踏马的什么狗屁道理,善良的人就应该被这么对待吗?
“小姑娘,你冷静点,我自己真是没那笔钱,你可能因为我能来这里,高看了我,席间的老张还记得吗?就那个浓眉大眼的家伙,我是沾了他的光。”
女子冷笑,一仰头,抹去泪花。
不知道从哪拿来的一把裁纸刀,顶住了自己的脖子。
“求求您!”
我没再说话,目光落在裁纸刀上。
我心里料定她不敢,但莫名其妙的就是不敢赌,两人就这么僵持着。
她忽然脸色一凝,手臂用力,一缕鲜血从洁白的天鹅颈上滑落,直接流到了起伏的山峰上。
“停!我给!踏马的。”
女子收了裁纸刀。
“过来,我看看。”
伤口不深,只是一点皮外伤。
“负心多是读书人,仗义每多屠狗辈,先生,谢谢你!”
我忽然想到了《让子弹飞》里面的一个片段,我似乎从一开始,就被这个娘们吃得死死的。
“先把衣服穿好,你去打印借据过来,一式两份,内容该怎么写,我想你应该知道,再带上一个印泥。”
“好!先生,请等我10分钟。”
没过10分钟,她便带着文件和印泥走了进来,很全,看样子似乎早有准备。
“姜汉妤?”
“是的,我叫姜汉妤,神都艺术学院应届毕业生,暂时还没找到工作,加上要照顾我妈妈,所以我最近还在学校住,舞蹈班,这是我的身份证明和学生证。”
手机震动了一下,看着上面的信息,与面前这个女子完全一致,这是通过别的途径查出来的,我更相信这个。
三十万可能对别人来说,不多,但对我来说,很肉疼,疼得有些呼吸急促。
再一个,我可以发善心,但不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