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期待着在未来能够获得一种更加强大,更加厉害的身法了。
洞口的方向,子余只是低头啃了一口鸡腿,抬起头的时候,视线中,姜宁的身影就已经消失不见了,下意识地朝着更前方的位置看去,这才发现,姜宁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吊桥的正中央。
此时此刻,吊桥中央的罡风凛冽,重力更是每个呼吸都会变幻数次,但是,姜宁就那么侧转过身来,笑着朝洞口的他们挥了挥手。
“这家伙,又突破了!”冬寻觉得自己都有些嫉妒桥上那个家伙的天赋了。
看了那两人一眼,姜宁立即回过头来,把自己的目光,转向了两侧洞壁的夹缝之后,几十丈外已经开始亮起光字的地方的那一堵墙看去。
罡风猎猎,衣袂飘飘,姜宁站在那吊桥的正中央,整个人的身体摇摇晃晃,看着就像是随时都可能要掉下去一般,可是不管他的身体如何倾斜,不管周遭的重力怎么变化,他就是诡异的能够一直站在吊桥之上,而没有真正地掉下去。
“真是神了!”子余看着吊桥中央的姜宁,只觉得自己之前对于天才,对于高手的认知实在是太过浅薄了,如果说栗山和赤渊那种级别的高手就是之前他心目中最为强大,最为可怕的存在的话,那么现在,他觉得,那两个人和姜宁之间的隐性差距,比起他和那两人之间的差距还要大得多!
不知怎么的,子余突然觉得,也许自己这辈子,乃至于下辈子也达不到姜宁当下的这种境界,但是自己和栗山或者赤渊之间的差距,根本就没有之前想象的那般遥不可及,只要自己肯努力,像姜宁那样心无旁骛地专注在自己的修行之上,在不久的将来,达到那两个人的高度,在这雨林的部落群之中成就一番事业,也未必就不可能。
多年以后,当他坐在了站在城堡之上,俯瞰着下方那片属于自己的部落和子民的时候,常常会感慨,要不是遇见了那个人,要不是跟着他走了一段路,要不是亲眼看见了他的努力和进步,自己也不会受到鼓舞,更不会有勇气,走到现在这个地步!
而姜宁看到的,则是一首词,一首他少年时期也曾在夫子的教导之下摇头晃脑地读过的词:
“细草愁烟,幽花怯露。凭阑总是销魂处。日高深院静无人,时时海燕双飞去。
带缓罗衣,香残蕙炷。天长不禁迢迢路。垂杨只解惹春风,何曾系得行人住。”
姜宁认得,这是晏殊晏夫子的踏莎行。
只是他不明白,一首伤春伤时的忧词,刻意写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