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已从神后东方白那里听说过了自己的身世。
素未谋面的母亲司伯音乃是司伯雄的嫡亲女儿,也就是说,司伯雄乃是他姜宁的嫡亲外公,他的身上,天生便流着一半揽雀门人的血。
揽雀门虽然男性弟子并不算少,
但是每每抛头露面与各大宗门互通有无,又或者如这一次一半的参加大比,来的都是宗门总最优秀的女弟子。
但男弟子既然有,那么多他一个姜宁倒也没什么所谓。
《天巽骨录》虽然比不得门中的镇教宝典《玲珑经》,更加不如青玄的最高法门《木皇经》,但是比起姜宁当下所修行的《苍木剑图》大约还要好上一些。
东方钥相信,以姜宁的天赋才情,算上《天巽骨录》,两门图录级别的心法傍身,未来的成就,当可以媲美旁人修炼《玲珑经》,甚至非常有希望做到超越后者。
来的时候,南宫雀就已经与她打过招呼,这一次大比,无论姜宁是否取得优胜,都不得太过与之为难。
南宫雀怕的,便是这东方钥执着于门派的规矩,还有与佟植之间那层说不清是好事坏的关系对姜宁前来青雀山的事情产生影响。
赌注已下了许多年,时至今日,不论如何,他南宫雀又或者说整个揽雀门都已经没有了退路。
进入南唐国界内之后,一路上就不断有前线的消息从揽雀门留在各处的驻点中传来。
大祭司与符皇蓝风瑜之间的约定到底是什么没人知晓。
但是暂时退兵一事显然只是针对澜沧江畔那隶属于大蜀王朝机杼阁的云雾城。
除此之外,蛮族在东边与大吴王朝还有天风王朝的交战,在正北方与南唐王朝的战争依旧打的如火如荼,哀鸿遍野。
天空,小灰的剑身之上,鹊儿懒洋洋的靠在姜宁的怀里,久别重逢,喜悦却只在最初的那几日,这几天鹊儿的情绪一直都显得十分低落。
两人远远的吊在揽雀门的大队伍后面,姜宁把下巴枕在清秀少女的肩膀之上,在她变得水润了不少的绯红脸颊之上轻轻一吻,柔声道:“又在数难民了?”
苏鹊黛眉紧锁,忧心忡忡。
“这已经是进入南唐国土之后的第九批了。”
姜宁脚下的灵影一放即收,道:“这一批的难民比起前面几波都要多,大约有一两万人,想来是南方的城池已经被难民挤满,无法收容更多,所以他们只能无奈继续北上,寻找一个可以暂时落脚的地方。”
鹊儿咬了咬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