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遗弃在冰天雪地之中的缘故,那一截冰锥子没来的及完全化掉就再一次冻结了起来,所以融化之后,里面的水分是要远多于一般的血液的。”
“唯一的解释,就是在那小满生前,有人拿着一截冰锥扎进了他的喉咙,而杀人之后,那冰锥的前端不小心折断在了里面。”
韩郷道:“你这理由说是说得通,但是听起来总觉得有些牵强,小满喉咙里的那些冰已经被你取了出来,这红口白牙死无对证的,谁能给你证明?”
“冰锥不过是凶手顺手拿来的杀人武器,用完也就丢了,总不至于一直拿在手里,这大过年的,各家各户都待在家里,鲜有人出门,若杨千的推断没问题,只要在附近找找,总该能找到的。”,姜宁笑道:“杨千既然敢说出来,想必那半截冰锥已经被你找到了,对吗?”
“不错!”杨千笑道:“那半截冰锥子就被我放在门外的雪地里,大小,长度和小满的伤口都极为符合,虽然很少,但我还是在那半截冰锥之上发现了少量的血迹。凶器,定是这冰锥子无疑!”
小梅这会儿刚好提着一壶温热的黄酒走了进来,在姜宁的示意之下,给每个人都倒上了一杯。
杨千把那杯中之酒一饮而尽,笑道:“这一口酒,就消去了奔波半日吸进去的寒冷气,舒服!”
小梅很贴心的又给他满上,耐心的等杨千第二杯酒下肚,姜宁这才道:“冰锥发现的地方便该是案发之地了,你是在哪里找到的?”
杨千的嘴里吐出了两个字:“韦家,梅园。”
韩郷这才站了起来,慢吞吞伸了个懒腰,笑道:“看来,该我去走一趟韦家了。”
姜宁点了点头,韩郷便领着刚进来没多久的徐焱又出去了。
“凶手不是他!”杨千突然道。
至于他口中的那个他,指的自然是韦生。
姜宁玩味的笑道:“既如此,韩郷在的时候你怎么不说?”
杨千露出了个老谋深算的笑意,道:“那混账吃了那么多酒,是该出去活动活动筋骨了,支走了他,这一壶好酒岂不都是归我?”
“你倒是会算计!”姜宁道:“只不过韩郷也不是傻子,他之所以主动提出去把韦生带来,却不是真的以为他就是凶手了。”
“哦?”杨千有些疑惑。
姜宁道:“韩郷那一身功夫可不是盖的,咱们县衙的这些捕快的功夫也都是他一手带出来的,这点眼力见儿还是有的。”
“您这是在说什么?”杨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