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间有人倒霉,也有人总是运气很好,离她近的那些人有时会被吸走些本属于自己的气运,有时也偶尔能沾光得到一些本不属于自己的好运。
小尾巴大概就是那种运气极好的人,面临死地的时候恰巧被刑舍传人所救,一路上若没有这家伙护着,还不知又要死多少回。反观呼延风则平白无故被人折断了刀,又平白无故的被人追杀了一路。
呼延风就是那种人身边的人。
此刻,呼延风便靠着一棵大树的树干,正津津有味的嚼着果子。
名叫小尾巴的姑娘,则骑在一根粗壮的枝干上,撑开了平日里用来装山果的小布袋,欢欢喜喜的装着果子。小姑娘瞧着自己鼓囊囊圆滚滚的小布袋子心满意足,这样一来,起码有十天半个月的时间不用担心吃肉的问题了。
“阿风,你说,我们吃的这些是什么果子?我从来都没有见过,不过很好吃!”
“不认识”,呼延风道:“不过脚下的四极真土我还是认识的,这树八成就是他们说的什么灵树,反正这果子是好东西,你那小袋子装不下的那些,能吃多少,就吃多少!”。
“哦!”小尾巴又闻言先是往嘴里塞了一颗白得透亮的果子,又从树上摘下了几颗揣到了怀里,“那我多摘些,出去给鹊姐姐还有姜宁哥尝尝!”。
呼延风咬下了手中果实的最后一块香甜果肉,解开腰带,便要脱衣服。
树上的小姑娘红着脸道:“你,你,在这里,不太好吧?”。
呼延风褪去了外衣,又系上了腰带,把那袍子两头打上死结,便低头开始刨土。
半点没有理会小尾巴的旖旎心思。
这空间古怪的很,李扶摇兄妹能不能找到这里还是个问题,既然来了,便替他们做一回苦力。
李扶摇替他挡下那一记梅子雨,这位刑舍的传人可没忘。
背着签匣的紫衣少年就像草一样从土里长了出来。小尾巴吃到一半的果子都给惊得脱了手。
呼延风停下了挖土的动作,站了起来。
少年微微一笑:“树上的果子,可容我采一些?”。
呼延风道:“树上的随意,”似乎觉得自己忽略了正坐在树枝上的某人,又补充道:“她手里的,不行。”。
少年点头说好。
……
……
姜宁时常抱怨自己请回来个大爷,事实也的确如此。
那黑猫自从见到过一次姜宁用灵影给鹊儿灌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