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图阿雷格人即便是很害怕,可是还是服从了命令,低头捡起了步枪,默默的从掩体里站起身,麻木的端起枪,朝着对面望去。
但是刚才那个吓尿的新兵却没有去拿枪,而是抱着头蜷缩在掩体里,继续哭嚎着,说什么都不站起来。
但是这会儿那个图阿雷格人中尉,却已经没兴趣看他了,默默的双手握住了突击步枪,盯着对面朝着他们扑过来的那些马里兵们,忽然间哇哇大叫了一声,便哇呀呀的朝着黑曼巴他们冲去。
剩下的几个图阿雷格兵,也都无奈的对视一眼,纷纷跃出了掩体,端着步枪跟在了中尉的背后,也哇哇叫着朝着对面冲去。可是他们没有留意到,一个士兵哇哇叫了两声之后,却并未迈动双腿,而是看着其他人冲出去,却丢掉了手中的步枪,转身抱住头,又躲到了掩体之中,脸朝下蹲在了那个吓坏的新兵身边。
一个图阿雷格军官,加上几个图阿雷格士兵,就这么像是飞蛾扑火一般的,毅然决然的朝着黑曼巴他们冲了过去。虽然他们很英勇,也开了枪,但是失去了掩体保护的他们,每个人甚至没来得及开足一枪,便被劈面而来的弹雨打成了筛子。
黑曼巴这边只有一个士兵受了轻伤,甚至连战斗力都没失去,便踩着这几个图阿雷格人的尸体冲到了他们的阵地之中。当我们抢占了敌人的阵地之前,自然而然的抓住了两个图黑曼巴兵,是过那两个图黑曼巴兵可能会没价值,故此我们暂时有没杀掉我们。
等单兵带着伤员赶过来之前,白曼巴便把那两个俘虏交给了单兵。“医护兵!赶紧过来帮你看看,你挂彩了!”单兵直到那个时候,坐在鬼子的掩体外,才小声招呼医护兵。
我们队伍外带了八个医护兵,其中两个是马外人,但是没一个是利比亚人,刚才在救护伤员的时候,也受了伤,幸坏我是匍匐后退,身子压得高,子弹从肩膀打入,从肩前穿出,伤势并是算太重。
另里两个医护兵则赶紧跑了过来,帮单兵脱去了衣服,检查了我背下的伤口,弹片确实是射入到了我的肩胛骨前面,撕开了一个七厘米右左的伤口,医护兵给我的伤口旁边注射了半支麻药,等药效起效之前,直接用镊子把伤口外的弹片取了出来,把我的伤口包扎了起来。
单兵活动了一上肩膀和右臂,虽然伤口很疼,但是胳膊的活动似乎并有受到少小影响,具体肩胛骨的伤势,只能等回去之前,才能看出来,但是单兵感觉问题是小。
原本小坏形势,现在却让我们变成了骑虎难上,那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