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
“当然。”老头回答道，“我有30多年的从业经验。担任过多家大型企业的首席会计师。
20年前，我可是很多俄罗斯寡头的座上宾。”
林锐插口道，“因为比尔帮他们逃税，而且他做的账，就连俄罗斯税务总局都找不出毛病。”
“还真是一个会计？瑞克先生，你带着一个会计，到我这里来算什么账？”雷杰多问道。
“在商言商，我是来和你算经济账的。”林锐对着老头比尔做了一个手势。
老头子很快拿出了笔记本电脑放在桌上，然后熟练的打开。
各种表格文件，把雷杰多看得一头雾水。“这些是什么？”
“预算。”比尔回答道。
“什么预算？”雷杰多忍不住道。
“如果我们爆发全面的冲突，要分出胜负，得花多少钱的预算。”林锐解释道。
老比尔的账目做得清清楚楚，每一栏，每一分项，子项都列的清清楚楚。
雷杰多看的眼角直发跳，“看来瑞克先生真的是……真的是铁了心要跟我们干一场了？就连预算都已经做好了。”
“你是有多蠢才会这么认为？”林锐摇摇头，“算账给你看，为了让你看清楚。我们真正爆发冲突，直到完全分出胜负的话，需要花多少钱。”
雷杰多的眼角跳的更厉害了，“这……么多钱……”
“你也知道预算大？这上面计算的结果，还是打赢的情况之下。万一打输了的话，可能花费还得更高。
毕竟战胜了一方，还可以考虑到各种缴获，多少能够弥补一点损失。万一要是打输了，损失自然就更大。”林锐笑了笑。
“瑞克先生，你到底什么意思？”雷杰多实在忍不住了，“你这是在嘲笑我们吗？”
“要打赢你们得花这么多钱。我觉得，这听起来不像嘲讽，更像是夸赞。
我想你也注意到了，我们打赢你们，得花这么多钱。换个角度来说，你们如果要想打赢我们，所需要的预算还得更大。
理由很简单，我们在非洲经营多年，无论是在物资补给还是武器弹药方面，门路比你们更多。
所以在同等条件下，我们的成本更低，而你们的成本更高。”林锐笑了笑，“这一点你同意吧？”
思考了片刻，雷杰多还是点了点头，“好吧，你说的确实有道理。”
“打仗很贵，这一点我们都明白。我给你看这些账目，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