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呼喊他名字,唯恐他睡过去。
这时,已有佣兵拿来急救包。急忙给那个同伴解衣,准备给他包扎。当他们打开他上衣时,发现有一颗子弹从他后背穿过前胸,前胸也有大量血液涌了出来。
那个佣兵一边包扎,一边不住唠叨,“听着伙计,我们干的很好,你会没事的,千万坚持住。”
刚刚裹上去的绷带瞬间就被鲜血渗透了,裹上一层,透了一层。随着鲜血的大量流失,那个佣兵的身体渐渐不动了。
试图救活他的佣兵也沉默了。
只有亲身经历过战场的人,才知道什么叫生死弟兄。特别是看见身边战友倒下时的那种沉默的伤痛。
那种情感,那种死别,那才真称得上是睚呲俱裂的沉默。
黑曼巴拍了拍那个佣兵,“该走了,我们还有活要干。”
“我们不能把他扔下,他还没有死。”佣兵低声道。
“只有几分钟的差别,几分钟之后他就会死。你救不活他,我也救不活他。没有人能够救他了。
但是我们留在这里,敌人的坦克就会过来,把我们全都打成肉渣。快点,我们得离开这。”黑曼巴揪起那个佣兵,把他向前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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