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米,半米,十厘米!
将要被铲车碰到的一瞬间,梁定天狼狈地跳开,倒在地上,铲车好不犹豫地砸在玻璃门上的刺耳声响,满满都是对梁定天的嘲笑。
从小到大、从大到老,叫嚣的再彪悍,梁定天也从没有身处真正的危险之中,他活的比谁都仔细,比谁都小心翼翼!
边蓅拉起操作杆,铲车上的破碎锤升起重重砸下去,梁宅支离破碎,玻璃渣子和碎砖瓦块飞溅,梁定天又狼狈的后退。
后边的几辆铲车也冲上来,似乎一眨眼的工夫,梁宅就化为一片废墟。
边蓅从驾驶室下来时,还是那个冷静严肃边宅大管家。他跟梁年一样,看也不看垃圾一样的梁定天,带着一身的尘土回了边宅。
正好碰到刚下车的罗燿。
罗燿停住,静静看着他。
边蓅硬邦邦地说,“我没事!”
罗燿点头。
边蓅带着一身尘土与他擦身而过,份外沉重。
“蓅叔,保重。”罗燿的声音不高,却叫停了边蓅的脚步,“边宅离不开你,语默更离不开你。”
边蓅回头,“你放心,我会一直活着,盯着你!”
罗燿勾起嘴角,“欢迎。”
罗燿到书房,见到坐在窗台上看书的语默,她看起来跟边蓅一样平静。
罗燿走过去,抬起大手轻轻地,温柔地揉着她的小脑袋。
语默就忍不住哭了。
门口的边雪终于放下心,轻轻退了出去。
等她哭完了,罗燿才说,“我找了律师帮咱们做婚前财产公证,再签几个相关的协议。”
语默身体一僵,明显地不高兴了。
罗燿点了点她红红的鼻子头,“是为了让你身边的人放心。”
还不等语默说什么,罗燿又说,“这样做对我也有好处,省得被人说小白脸。”
语默撅起嘴,“大黑脸!”
“恩,很贴切。”罗燿也坐在她身边,恣意地靠在墙上。
语默叹口气,“你找的谁?”
“白敬和白崖。”罗燿挑挑眉,“绝对够专业。”
语默眼神发冷,“他们找的你?”
罗燿笑了,“应该说是我先找到的他们,然后他们很痛快地答应了。”
语默觉得有必要找白敬探讨一下权利和义务的问题。
没等她多想,罗燿就搂住她亲了亲,“等咱们生了孩子,挑一个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