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电话。”
“打不通,一直占线。”老佣人担忧的问,“老爷,咱们是要搬家了吗?”
梁定天眼睛瞪圆了,“搬什么家,这就是我的地方,谁还敢把我赶出去!”
佣人退回厨房,梁定天吃着饭,梁年回来了,对他视若无睹的上了楼。
“你去干什么,过来吃饭。”梁定天还算温和。
梁年脚步不停,一会儿又下来,看垃圾一样的扫了他一眼,带着一个大大的黑包出门了。
梁定天觉得很不对劲儿,他站起来进书房,打开保险柜,见到自己的家底还在,才把悬着的心放下。
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他背后的梁年忽然用宽布带在他嘴上一勒,用力向后一拽,梁定天狼狈地仰面摔倒。
摔进他的真皮座椅里,梁年动作迅速地把他捆紧。
“呜呜——”梁定天用力挣扎,眼睁睁地看着梁年走到保险柜边上,把里边的东西,一个个地装进自己的包里,看着一摞摞的现金和一根根的金条都成了梁年的,梁定天想拼命。
这还不算完,梁年走到桌前,拿起梁定天的手机,开锁,把他户头上所有的钱都转走,又把手机扔回桌上。
梁定天的眼睛红了,挣扎得更厉害。
梁年走了出去,一会儿提进来一个小号的保险箱,梁定天眼睛差点暴出眼眶,这是他最私密的家底,任何人都不知道,梁年怎么找到的?
梁定眼皮不抬地走到梁定天身后,抓住他的手,梁定天“呜呜”着用力握紧他的拳头,这个保险箱是指纹锁,张开手就什么都没有了。
保险箱还是开了,梁年把里边的东西倒在书桌上。钱装进他的包里,票据全部烧掉,梁定天和边余婉的结婚证,梁年打开,把边余婉的那半张相片撕下来,剩下的烧掉。
梁定天已经无力了,就这么看着,看他还能做什么。
梁年做完了这些,又进入梁定天的卧室,把他的钱包拿过来,取出里边的卡和身份证,也烧了。。。。。。
这样子,就像是个赌气的孩子。
最后,他走过来,伸手奔着梁定天的脸来了。
梁定天闭上眼,觉得他要挨揍了,但是没有,梁年只是把他的眼镜摘下来,直接砸碎,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梁定天愣了几秒,才想起来他戴着的这副花镜,也是妻子的东西。
梁定天用力地挣扎。
一楼,梁年召集了家里剩余的几个佣人,每人十万现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