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或员工对我有意见,不记名上交,月底的股东大会上由全体股东股东们来评判。”
这话一点毛病也没有,田姝君只能点头。
记者又追问了几个梁科最近在热卖的机器人赛亚的问题,话题转移霓裳服饰上,“舒董,听说您买下霓裳服饰并交给自己的助友边霓经营,请问你为什么这么做?霓裳与您的专业差别很大,您觉得霓裳会复制梁科的神话么?”
“我不是专业人士,但霓裳的管理者和主设计师边霓都是专业人士,买下霓裳是一是因为霓裳对我又非同寻常的意义,二是因为我对霓裳的团队有十足的信心。”舒语默看起来干练又沉稳,颇有领导人的架势。
梁定天眼皮一跳,立刻打断,“霓裳是我为过世的妻子,也就是语默的外婆创建的企业,交给语默也是理所当然的。”
梁定天用的是交给,而舒语默说的是买了,这两个词引起了记者的关注。舒语默不解释,只是安静抬起表,看看时间,开会时间快到了。
记者们问的也差不多了,准备散场。可主办方一点散的意思也没有,田姝君继续说梁氏集团下一步的发展计划。感觉起来,像是在拖时间。
真的就是在拖!手机铃声响起,今天的重头戏到了!
梁定天拿出手机,解释说,“抱歉,今天就到这儿吧,我要去关注我的女婿的病情。”
这也是记者们最关注,而被舒语默回避的问题,立刻有记者问,“梁董,您可以用外放么?”
梁定天当然同意,打开外放把手机托在手上,关切地问,“信山,你妹夫怎么样?”
听筒里传来梁信山无奈地声音,“我被语默雇来的保镖挡在门外了!”
梁定天看了一眼旁边焦急的舒语默,“你是家属,又是在规定的探视时间,凭什么阻止你进去看望家人?!语默,你太不像话了!”
手机里一阵嘈杂,然后传出一个苍老带喘的声音,“梁董,我是舒成文的父亲舒秋实,是我阻止你们梁家人进去。”
梁定天的眉头微皱,不是把舒家的人都调开了么,他怎么还在!
“当年,我儿子跟梁若楠结婚,我们老两口到梁家去拜访你。你大门关着,让下人说,你们家没有叫梁若楠的女儿,自然也就没有我们这户亲家,这是断亲了。”
现场一片哗然。
梁定天试图挽回局面,“当年是我的错,我脾气不好,这么多年了,老哥别记恨我。现在最重要的是成文的身体,他现在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