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这才想起自己的雇主在这里,边蒗讨好地望着舒语默,嘿嘿地笑。
舒语默递给他一个山竹,“可以去,三四个月回来后,我就不需要用无人机运输装备了,直接让你往返背上来。”
汤米和凯特哈哈大笑,边蒗的目光灼灼亮着,“一定不让小姐失望。”
“不一定能回来的,你也许会永远留在那里。”卡尔摸摸自己眉脚的伤疤,现在想起来后怕,但当时就像着了魔一样,不要命地往上冲。
汤米皱起眉头,“边蒗不要去,这个俱乐部太凶了。”
好为人师的舒爸爸不满意地摇摇头,不过没有再更正他的错误,也提醒边蒗,“量力而行,不值得冒险。”
边蒗挠挠头,“也是,我还有大把的好时光,卡尔,我还是等你教我吧。”
卡尔点头,“我的技术不算好,最差的是手指的握力,你应该比我更出色。”
得到的信息已经够多了,边蒗知道自己不适合再问下去,低头吃起水果。
轮到舒语默开口了,“卡尔,我或许遇到过一个跟你在一起训练比赛过的男人。”
“真的?”卡尔兴奋地追问,“他叫什么名字,有什么特征?”
舒语默摇头,“我去年在喜马拉雅山遇到的,他攀岩的技巧跟你很像,而且他还可以在树间跳跃。我不知道他的名字,只同行了一段时间。他很高,应该没有四十岁,后颈纹着一个六芒星。”
卡尔跳起来比划着说,“他的下巴有一个伤疤,在这里,这么长?身边还有一个小美女,身材很好,眼睛黑黑的很漂亮?”
边蒗的眼神闪了闪知道卡尔说的是跟他一起训练的那对亚裔男女。袁浩初则有些不开心,语默很难记住一个人的,那个男人让她感兴趣?
舒语默暗暗兴奋,“是有个小个子女生,不过她带着护目镜看不到眼睛。那个男人不爱说话,还带着口罩,我看不到有没有伤疤。”
“那一定是狼和狈,他们就是那个样子的!上帝,狼很厉害的,他一定入选了。”卡尔兴奋地来回走着,“一定是俱乐部要挑战世界最高峰,太羡慕他们了!好想知道他们现在在哪里......”
听着卡尔语无伦次地念叨,舒语默好奇问,“你们在一起训练四个月,应该有联系方式吧,想知道可以直接和他们联系啊?”
不断转悠地卡尔一脸遗憾,“我们是敌对竞赛关系,语言不通,名字都是代号,后来没有联系。”
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