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会是什么样的心情,你让她如何面对?”
舒爸爸却笑了,“三个月后,我的新药研制成功,我会找最好的脑神经外科医生为我动手术,术后通过放化疗法再加上药物治疗,我就能参加我女儿的婚礼,教我的外孙说话,送他上学。罗燿,我这一生,从未求人,这次,拜托你了。”
舒爸爸笑得实在是太难看,罗燿转头看着外边空荡荡的街道和绵延无尽的灯火,“舒叔,我小时候死了亲生父母,我的爷爷也因为悲伤过度去世,我奶奶把我当成仇人,说我是扫把星,就不该活着。我被所有人嫌弃。到了孤儿院里,这种嫌弃一直如影随行。只到我后来快病死时,被进山义诊的养母带出来,花了两年的时间调整好我的身体。但是,我奶奶和那些人骂我的话,一直留在心里,成了我的噩梦,也直接影响了我的性格。”
“我的童年是阴郁的,直到十二岁那年,我参加夏令营,因为多种原因被集体排挤,那时候所有的负面情绪爆发,我陷入绝望,那时候救我出来的,是六岁的语默。”罗燿陷入回忆里。
“我的女儿,是个可爱的小天使,从小到大都是。现在虽然装得挺理智冷酷,但是她的心,软得不像话。”舒爸爸眼含泪意地笑着。
是,她是天使,是他向占为己有的天使。罗燿启动汽车,“所以,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就算是用强的,我也会扛着她走过去。”
舒爸爸的嘴唇颤抖,“送我去实验室吧,今晚,辛苦你了。”
如果世界上只剩下一个人,是什么感觉呢?
第二天中午,罗燿去学校参加一个关于遥感精准控制的专题研讨会出来,绕路去找自己的导师,却发现舒语默一个人趴在教室靠窗的课桌上,沐浴着温暖的阳光,睡着了。
桌上是摊开的两本厚厚的书,她的头压在左臂上,右手握着笔,小嘴微张,睡得香甜。罗燿静静地看了半分钟,才伸手拉上教室的门,快步下楼。
他刚走,一个脸色苍白,眉间有深深的川字纹的男生从旁边的洗手间出来,走到紧闭的教室门口,眉头紧皱,转身下楼。
走到停车场取车,却看到白牧解开军装衬衣的一颗扣子,坐在车前盖上,翘腿闭目养神,罗燿脸色冰冷,“下来!”
白牧眼睛不睁,只是拉起嘴角,拍拍自己身边的位置,“上来,很舒服。”
“白牧,你穿的是军装。”罗燿不悦地皱起眉头。
“我知道啊......”白牧继续闭着眼睛,她就是要看罗燿会把她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