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族学的人干了一架,罗树很兴奋,就着肉食,几口小酒下肚,便胡言乱语起来,一会儿说要减肥发奋图强,最后,却是说起妖族小公主,“我和她是朋友呢,真的,你们都不信,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减肥,我怕我减了,她就不认识我了,隔······”
罗树直到挺挺地醉倒下都没有发现,药尘其实一口酒都没有喝。
药尘淡淡一笑,对罗小胖喝酒时的各种叨叨,他几乎都不做声,小胖也有他的苦恼,懒是天性,他不是不想改,只是有些天性,既然是天性,又忘么改得了,说难听,是狗改不了吃屎,说好听了,就是窠性难移。
安置好醉死过去的罗树,药尘来到了家中后院的炼药房中。
这时,母亲药青已经等在里面,正望着炼药房中的种种发呆。她把头发高高盘起,别着一枚青玉发簪。
“娘,罗树喝醉了。”
“嘿。”药青点点头,目光微微泛过一丝温柔的疼惜,然而,很快便又变得坚定,“开始吧。”
“是,母亲。”
药尘点了点头,关上大门,深吸了口气,这才又转身回来。
药青在一旁的药材架上轻轻一按,斗气有规律地一阵波动,“咔哒”,一道机关发动的声音响起,炼药房的地面突然裂开,露出一个大洞,这是家中练功闭关的密室。
“进去吧。”
药青在前,药尘跟在后面,母子俩一前一后走进洞中,拾级而下,便看到一间练功房。房中摆放着一尊精致的炼药鼎,一旁还有摆放各色材料的材料架,只是,现在上面空空如也。
炼药房向东的墙壁,还有着一扇小门,穿过小门,又是一间稍小的闭关室,里面有石桌石床石凳,一旁还有各种可长久储存的食粮,一侧还有水缸,接引了地下泉水。
闭关室的正中,摆着一个装满水的铁桶,桶下接引地热火气,不断蒸烧铁桶,紫色的雾气丝丝从桶沿溢出,又沿向地面。
药尘咽下口水,身体不自觉地扭动两下。这铁桶中装着的水名为冼露,经地火温烧七日后,再加入另一种特殊药粉,便能生成洗髓伐骨药浴汤,泡浴其中,对体质、斗气,至是灵魂感知力,都有着莫大的好处。
泡在其中,奇痒难耐,而且还不能抓挠,越抓越痒,而且,只要一抓,被抓处便长出水泡,经久不消。
这时,只见母亲将二种药粉倾入桶中,迅速地,水面咕嘟冒起沸腾的水泡,蒸腾出紫色的雾气,却是冼露与这种特制药粉的药性互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