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去调查。
要等所有调查结果出来,青云界才能重新放开。
此时人心惶惶,大家还都不知道太微星盟前线失守的事情,都沉浸在刚才的惶恐中。
那些有同门死掉的驻地里,总有断断续续的痛哭声传出。
江月白十分庆幸,她听从自己的直觉,让天衍宗的人提前离开。
诸葛家虽然也走了不少,但是在金丹期那边参赛的一个年轻弟子,还是死在了太岁那场雨中,被自己随身带的偃甲失控所杀。
留下照应诸葛家弟子的诸葛子应悲痛又愧疚,一直跪在那个年轻弟子身边,沉默不语。
云裳和孔静言都没有事,只是惊魂未定,留在天衍宗原来的驻地中静修。
赵拂衣带着江月白他们三人,以及三妖也回到天衍宗驻地,在周围布下大阵,警戒周围。
他们还没休息多久,就有星盟的人来,请鹿灵和睡莲一起到太白界观星楼去,法天仙君要见他们。
火穗子此刻还是本体小麦苗的样子,被江月白放在特制的花盆里,让谢景山抱着,便没有跟随。
江月白和陆南枝在关心过云裳和孔静言的状况之后,走出营帐,看到沈怀希和抱着花盆的谢景山盘坐在树下,沈怀希愁容不展。
两人走过去,盘坐在沈怀希对面,江月白也正想跟沈怀希好好聊一下,整件事的始末,以及后续影响。
“花盆你放下不行吗?戳到我脸了!”
江月白一坐下来,谢景山怀中花盆里的麦苗尖就戳在江月白脸上,火穗子的麦芒带着火性,烫人!
“不是你让我抱着的吗?”谢景山比江月白还有理。
江月白懒的说,夺过花盆放在身后,不理谢景山,布下隔音结界,开始跟沈怀希复盘整件事。
最后讨论下来,江月白惊出一身冷汗。
沈怀希低声道,“我还是把这件事想浅了,恐怕青云会并不是背后之人的真正目标,前线一定出了重大变故,并且此事之后,人族之间的团结和信任,就要土崩瓦解。”
陆南枝也眉头紧锁,谢景山一时没转过弯,问道,“为何?”
沈怀希叹了口气,解释道,“青云界这次事件中最关键的一点,就是谁将太岁带入观星楼,此时观星楼中汇聚着近乎全上界所有炼虚以上的修士,他们每一个人都有嫌疑。”
“大乘仙君就不能去查吗?”谢景山又问。
陆南枝道,“大乘仙君就一定全是好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