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
被齐思珩拒绝,荆楚君如释重负,唇角扬起一抹澹笑。
“如此甚好,不过这话我去说,我娘不会信的,能否劳烦你亲自去说?”
这话让齐思珩愣住,他看荆楚君的装扮,还以为她是那种娇小姐,被如此直白的拒绝之后会哭闹,没想到是这种反应。
齐思珩有些不知所措,思索片刻之后沉声道,“好,姑娘稍等片刻,我手书一封给姑娘带回去。”
“拜托了!”
齐思珩回营帐,荆楚君单手抱琴,抓下额头上令她不自在的装饰,长长的松了口气。
突然,一道怪风吹到她脸上。
荆楚君回头,看到黑得跟煤球一样的江月白呲着大白牙,从营帐侧面伸出半个脑袋对她笑。
荆楚君十分惊喜,刚要说话,江月白就冲她做出噤声手势,传音给她,约她海边隐秘处见。
荆楚君微微点头,江月白隐去踪迹,先走一步。
约摸一刻钟之后,荆楚君终于等到齐思珩写完信。
营帐都是用特殊布料制成,门帘阻隔,外人看不到也感应不到里面情况。
就在齐思珩挑起门帘走出来时,荆楚君忽然扫到里面有一面画屏,上面画着一个白衣红甲,手持长枪,英姿飒爽又凛然如仙的女子。
荆楚君倒抽一口气,那不就是江月白?
齐思珩琴画双绝,画得惟妙惟肖,彷若真人,荆楚君不可能认错。
“荆姑娘,这是在下手书。”
荆楚君愣了半晌才接下齐思珩递来的信,心如擂鼓。
怎么办?她要不要告诉江月白这件事?
喜欢她把全修真界卷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