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阴山,她便暂时拿你没办法,但也不排除她收买人追杀你的可能,只不过她能收买的只有那里的练气修士。你要真有能耐,就在那里韬光养晦,等到实力足够再回来拿到灵耕师令牌,就等于有了保命符。”
“好!”
江月白没有分毫犹豫,只要还能回来,还能光明正大的回来,她什么都不怕。
“别怪我没提醒你,阴山矿场的矿脉已经不丰,为此那些练气弟子为完成份额明争暗斗,不像宗门还有执法堂管着,那里都是穷凶极恶,没什么前途的修士,坐镇的金丹真人不会过多干涉。”
江月白眉头微皱,握紧拳头,“多谢洪师叔提醒。”
见江月白意已决,洪涛重重叹息,眼中尽是心疼,不由暗骂了陶丰年两句。
陶丰年的恩怨最终却要江月白来承担,早知今日,他便不该把江月白送到陶丰年身边。
“这些东西你自己收好,等我片刻,我亲自送你过去。”
洪涛甩袖离开,江月白默默将所有东西收好。
不到一刻钟,洪涛处理完文书,丢给江月白一件黑色斗篷,避开周边眼线偷偷离开天衍宗。
山门外小道。
“江月白!”
谢景山骑鹤而来,江月白顿住脚步拉下兜帽。
“跟我回去,我会保你安然无恙。”
江月白后退一步,躲开谢景山拉扯的手。
洪涛见状环视左右,“有话快点说,我去那边等你。”
“你怎么会知道我要走?”江月白问。
谢景山道,“是吕莹告诉我陶丰年出事,你可能要离开。”
江月白心中一颤,“她……还好吗?”
“强闯内门地界受了点伤,不过不打紧。”
江月白点头,“帮我谢谢她,还有,这延寿丹还你。”
“给你便是你的,还我做什么?你当真就要离宗?陆南枝回来要是知道我没护好你,定会扒了我的皮。”
江月白面容平静,拉开谢景山的手把药瓶塞给他。
“我不是逃,只是到阴山矿场暂避,三五年内我必回来。碰上你正好,你身上还有多少灵石,借我。”
谢景山眉头紧皱,跟江月白对视良久,在她眼中看不到任何情绪,好像之前那个活泼明媚的江月白已经不复存在,此时一切情绪内敛,叫谢景山陌生又心疼。
叹了口气,谢景山拿出老仆给他的碧玉指环,取下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