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纸包就一直在我的脖子上戴着,除了洗澡的时候怕把纸包弄湿,短暂的取下来过,其余时间,都被奶奶严厉的要求戴在脖子上,当我问起这个纸包时,奶奶只说是我爷爷留给我的,但是当我再追问爷爷的事情时,奶奶又是闭口不提,因此这个小纸包也成了一个谜题。
而我只知道,它要一直戴着,只要取下来,奶奶便会严厉的要求我再戴回去,所以我基本上也都习惯了这个纸包的存在,好像奶奶的所有严厉,都是来自于这个所谓的吊坠,可见,这个黄色的小纸包,好像确实有不一般的意义。
“小九啊,一定要戴好了啊!”奶奶再次语重心长的强调了一遍。
“知道了,知道了。”说着,为了让奶奶放心,我又将这个吊坠戴到了脖子上。
学校为了统一管理,除了周六周日之外的时间,是要求必须住校的,因此周一我还是会回到学校住宿舍,临走的时候,奶奶又跟我强调了一遍吊坠的事情,可能是我眼拙,我是真看不出这黄色的小纸包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大学生活对于很多人来说,是特别美好的,但是对于我这种似乎只会直立行走的人来说,无非也就是换个地方睡觉而已。
“九哥,九哥,起来了!”
推搡加上吵闹声把我从睡梦中喊醒了过来,不用猜,听到声音我就知道是我一个宿舍的好兄弟,熊斌。
我抬头瞅了熊斌一眼,这货个子小小的,鼻梁上架着一副厚厚的眼睛,据他说,是十年寒窗苦读把眼睛读坏了,其实就是打游戏打的,每天晚上奋斗到凌晨一两点,眼睛不坏才怪。
“我说你下回喊我的时候,能不能只用嘴,每天都是他妈惊醒!”我没好气道。
熊斌似乎挺着急的样子,也没搭我茬,忙道:“拉倒吧,出事了,你快看看手机吧,每天两耳不闻窗外事的。”
听得熊斌这话,我也下意识的掏出了手机,边问道:“啥事啊,着急忙慌的,你电脑炸了?”
一边说着,我打开了手机,一看是班级群里发的信息,还艾特了所有人:请所有同学,马上到操场集合。
虽然说我对班里的事情不是很感冒,但是老师发东西,我还是会有个态度的,就像平时考试一样,成绩不重要,重在参与吗!
“走吧,不就集个合吗,着急忙慌的,我还以为什么呢”我站起身来,边走边道。
熊斌在我后面没好气的推了我一把:“等你到了,就知道了。”
虽然我们学校是挺大的,但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