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骨朵的,她偏头看容景,“原来是含苞待放。”
“早就想着夫人什么时候想要赏牡丹,于是有备无患。如今你终于赏了,自然它们的价值就来了。”容景笑道。
云浅月唏嘘一声,“如果我突然要改了主意说赏梅花了呢?你能让腊梅给我过来开一朵吗?”
“玉雪山如今应该还有寒梅在开。”容景道。
云浅月回身抱住他腰,也不顾忌院中有人看笑话,在容景的脸上吻了一记,赞赏道:“有夫如此,妇复何求?宠女人的男人最可爱了。”
容景笑容蔓开,“也不枉我养了它们这么久,有此刻也是值了。”
云浅月不再说话,欢笑着动手去栽牡丹,喜悦之情溢于言表,看起来像个孩子。
容景目光温柔地看着云浅月忙活,片刻后,也跟着她栽种起来。
一株株牡丹被栽在了泥土里。
“这一院子的珍品牡丹待开花的时候,若是采摘了花瓣酿酒。唔,味道一定不错。”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声音啧啧,语气微带磁润醉意,似乎已经尝到了美酒。
云浅月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动作一顿,抬眼看去,只见在紫竹林顶端的竹稍上坐着一个人,锦裳风流,风华无限,如玉山之姿,孑然清逸。若不是这熟悉的声音,和这张见过一面的容貌,她会觉得就是一个二十岁的年轻公子,不会知道他其实已经是四十多岁人近中年了。她看他惬意的姿态,顿时翻了个白眼,恶狠狠地道:“老了还卖什么风流?也不怕掉下来闪了老腰。”
树梢的身影闻言摇摇头,飘身而落,无奈地道:“你这个小丫头,见了爹来不欢喜,反而张口就是不孝之语。”话落,他对容景道:“小景,你是怎么调教的媳妇?”
容景轻笑,看着进来的人道:“缘叔叔越来越年轻了。”
“不是该喊爹吗?”云韶缘挑眉。
“你没喝茶水,没给红包,爹能是那么好叫的好听的吗?”云浅月瞪了他一眼。
云韶缘一笑,“哦,原来是这个。”话落,他从怀里拿出一块牛皮纸扔给容景,“见面礼!”
容景伸手接过,打开看了一眼,顿时眉眼绽开,恭恭敬敬地给云韶缘一礼,“岳父大人在上,请受小婿一拜。”
“贤婿免礼!”云韶缘一张岁月不曾侵袭的俊美容颜笑如花开。
云浅月见到这一幕,牙根酸了酸。撇开脸不看这二人,伸手一把扯过容景手里的牛皮纸,她到要看看什么好礼物,摊开一看,竟然是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