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用不着?”夜轻染忽然乐了,放下袖子,眼睛晶亮粲然地看着云浅月,“险些被老虎吃了,当时我就想着,我都这么努力想和好了,你这小丫头应该原谅我吧!但是我又踌躇着不敢给你,怕你直接将披风给我扔出去。毕竟你好东西多得是,也不一定看上我这一块披风。”
云浅月被气笑了,“我是那样的人吗?”
“是啊,我就想着你哪里能是那样的人呢!所以就来了!”夜轻染呵呵笑了,有些得意,“这披风做得好不好?比弱美人那块怎么样?他那个都旧了,这个是新的,也暖和,你披上,也不至于总是染寒了。你这副小身板,再这么病下去,我真担心本来就是活蹦乱跳的小丫头以后成了病怏怏的……对,你有一次说过一个女人叫林什么玉来着?”
“林黛玉!”云浅月道。
“对,对,就是林黛玉。你再这样下去,就跟她成亲戚了。”夜轻染看着她道。
云浅月摸摸脸,有些无语,又有些好笑,还有些莫名的情绪,点点头,“你说得也对,我可不想和林黛玉做亲戚。”
“既然这样,你还躺着做什么?我听说这些日子你不是昏迷就是日日躺在床上,连房门都不出,这样憋也能憋出病来。走,今日天色多好,我们去后山看梅花去!”夜轻染站起身,伸手一把将她从床上拽了起来。
“我身体刚刚好一些。”云浅月看着夜轻染兴奋的脸提醒她。
夜轻染转过身从梳妆镜前拿了一面镜子来让云浅月看,“你看看你这副弱样子!披头散发,气色苍白,眉目沉郁,气结于心,总是躺在床上,对你的病也没什么好处,养得了表,养不了里,这两日外面都不太冷,空气也好,后山的梅花开得艳着呢,如一片火红的云海。你也去散散心,没准病就好了。”
云浅月有些心动,看了一眼外面,的确阳光普照,有些暖融融的感觉。她是躺太久了。
“有些人就是欠冷着,你对他好他不知足,何必跟自己过不去?”夜轻染看着云浅月,“这房间药味这么浓,可想而知你灌了多少苦药汤子。前些日子大雪,后来那些天又是大风天寒,极冷,这两日好不容易晴天,这么暖都跟春天来临了一样,有不少人都跑去后山赏梅了,据说一起组织了个论诗会,定然极为热闹。”
“你不忙吗?京中的人都这么闲?”云浅月疑惑地问。
“皇伯伯下葬三七也过了,二皇子也厚葬了,今年的科考我负责,是忙了一些,但要年关才开始,时间还算充裕,挤出一两日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