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离走了出去。
七公主回头对云浅月道:“我和你哥哥本来以为你是为了和七哥怄气装的病,但那日来了见你昏迷不醒,吓坏了。我那天去找了七哥,可是他,哎……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这个结不好解开。”
云浅月沉默不语,刚刚她爹娘带来的轻松的气氛因为七公主的话消失了个无影无踪。
“是我多话了,这等话说来定然让你心里烦闷,更是不利于养病。你好好休息,我去给爷爷请安,爷爷嘴上说你没事,心里也担心着你呢,这两日天寒,爷爷的身体也不太好。我将你醒来的消息告诉她,让他也好安心。”七公主站起身。
云浅月点点头,“我这个孙女做得不合格,十天半个月也去不了爷爷那里一趟,嫂子就多多费心侍候多尽一些孝吧!”
“小丫头,说得哪里话?我是云王府的媳妇,自然要孝顺爷爷和父王的。”七公主嗔了云浅月一眼,走了出去。
云浅月想着七公主才嫁进云王府没多久,便如换了个人,从说话到行事,端庄稳重成熟得不是一点儿半点儿,再见不到昔日小女孩为容枫哭鼻子的影子了,操持整个云王府,做了真正的云王府后院主母,愈发历练了。
似乎身边的每个人都在变化,就她还是没变,真是有点儿没出息了!
“小姐,备车吗?您去荣王府吗?”凌莲走进来轻声问,虽然她不满景世子将小姐扔回来不管不问三日,但也明白小姐是将景世子气坏了才如此。
云浅月支着额头想了想,摇摇头,“不去。”
“你不想见景世子了?”凌莲疑惑地问。
“看看他能对我狠心几日。”云浅月无奈地道:“遇到沈昭,那是意外,南疆国舅一条性命危在旦夕,我不能见死不救,只能动了灵术,实属无奈。后来叶霄施术,大水决堤,包括叶霄的士兵在内一起八万人马,我不能眼看着那些人全军覆没,只能再次动用灵术筑堤,也是必须做之事。后来去了南梁,舅舅中的催眠术太厉害,我只能再动用灵术,这也无可厚非。后来体虚力乏,困顿不堪,不想被顾少卿趁虚而入咬我一口,才知道当年因为我为了给容景找驱除寒毒的穿山甲入药路过沼泽地救了的那个小男孩是顾少卿,因为我给他的一本邪门武功,他保住了命,但每当月圆之夜就狂性大发,需要女子血入药,算起来,他心中憋了五年的郁气,咬我一口出气,我也不冤枉。后来为了帮哥哥和顾少卿演戏,我借玉女河的水遁离开,之后为了赶回来见他,马不停蹄,昼夜不歇赶路,不仅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