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术?南疆的摄魂术你何时学得?”老皇帝怒问。
云浅月慢慢站起身,“皇上姑父,南疆的摄魂术是邪术吗?”
老皇帝一哽。
“苍少主!南疆的摄魂术是邪术吗?”云浅月又问向苍亭。
“南疆的咒术也不能称之为正术不是吗?”苍亭不答反问。
“苍少主多虑了,这不过是催眠术而已。不是什么摄魂术。而是让人在最放心最轻松的状态下说出心里最真实的想法。它比摄魂术可差得远了。若是摄魂术,你现在拦我已经晚了,他人早死了。”云浅月淡淡冷嘲地对苍亭一笑,转身走回座位。
苍亭难得地一怔,拿开挡住云武的折扇,见他正睁大眼睛迷惑地看着他的扇面。他偏过头,轻咳一声,忽然笑了,“人人都道浅月小姐纨绔不化不学无术,原来涉猎如此之多。催眠术闻所未闻,还是第一次听说。”
“无知者无罪。”云浅月冷嘲一句。
“人无完人,学无止境,在下这一点无知似乎也不为过。”苍亭缓步走回座位。
“苍少主似乎对这件事情别有热心那!”夜轻染忽然横空插进来一句,看着苍亭冷笑,“让人想不怀疑苍少主是那背后之人有意陷害人都不可能。”
苍亭脚步一顿,对夜轻染挑了挑好看的眉,含蓄地一笑,“染小王爷为何不说我对浅月小姐一见钟情?所以对她和云王府的事情都比较关心呢?这件事不查,或者查不妥当,都会成为云王府的污水。我自然想要云王府清清白白。”
夜轻染脸色一寒,冷声道:“我看未必!”
“用不到染小王爷看,我对浅月小姐的心意自己明白就好了。不,或者说浅月小姐心里也能明白就好。”苍亭含笑落座,丝毫没有将自己暴露在众目睽睽目光下的不适。
夜轻染冷厉地看着苍亭,刚要再反击,便听云浅月冷声道:“皇上姑父,您还犹豫什么?查啊!如今我哥哥从新房急匆匆赶来了,将嫂嫂一人留在深闺,那可是您的女儿。您不心疼女儿,我还心疼哥哥呢!大婚这一辈子可就一次,过了今日就没明日了。”
众人这才看到云离急匆匆赶回了礼堂,显然是将七公主送去洞房后便急急出来了。
“云武说四十年前云王府出了双生子,双生子一个是父王,一个是旁支的三叔。哥哥,你自小生长在云县,可听说此等荒谬的事情?”云浅月问云离。
云离一怔,立即摇头,“未曾听说。”
“可是云武口口声声说有此等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