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这一条河谷过去,只能做木筏了,这里才到河谷县的边界,距离河谷县还有几十里地。”
少年“哦”了一声,显然不打算帮忙,懒洋洋地又趴回马背上,“那你们快点儿。”
云浅月也没打算让他帮忙,徒步向不远处的树林走去。凌莲和伊雪跟上云浅月。
“我还没见过木筏,算了,跟着你们去看看吧!”少年醒了醒神,翻身下马。
来到树林,云浅月选了几颗粗细差不多的树木,让三人退后一些,运功轻轻劈砍,一颗颗的树木轻飘飘在她面前倒下,她对三人吩咐,“你们将树皮扒下来做绳子。”
凌莲和伊雪应了一声动手开始扒书皮,少年看得新鲜,也跟着扒起来。如今虽然夏末,但树木依然茂盛,且这里水土充足,树木长得都是极好,树皮也比较好扒,不多时便扒了许多,凌莲和伊雪开始将树皮拧了劲编绳子。
“容景也是这样过去的?可是怎么没见到这里有扒书皮的痕迹?”少年询问。
“他定然是早就命人探了路,备好了绳子,那个人啊,从来不打无准备之战。”云浅月想起容景,清淡的面容现出柔暖之色。
“你脑子果然是不好使,怎么就没想着备绳子?比他差远了,临阵磨枪。”少年哼道。
“凡事都在预算之内,结果也会不出所料,这样做起事情来虽然以备万全,但少了一分乐趣,我喜欢随意一些,也信奉车到山前必有路。况且我们两个人中有一个容景了,再加一个事事都防患于未然的我岂不无趣?”云浅月不以为意,她也可以以备万全,但不想而已。
少年忽然停止了动作,目光怪异地盯着云浅月的脸。
“我脸上有花?”云浅月挑眉。
少年撇撇嘴,学着凌莲和伊雪的样子编绳子,编了两下忽然道:“子书哥哥也曾经说过这样的话。”
云浅月一怔,子书哥哥?东海国的太子?她看着少年。
“虽然不是原话,但意思和你说这话的意思差不多。”少年见云浅月盯着他看,瞪了他一眼,“不过子书哥哥比你聪明多了。”
云浅月收起微怔的神色,笑了笑,不再说话。
“喂,云浅月,我一直想问你,容景哪里好了?”少年忽然又问。
云浅月将砍掉的树木劈成大小不一的长段,用凌莲和伊雪编好的绳子绑上,漫不经心地道:“爱上一个人就是爱上了,其实是一种感觉而已,没有好坏之分,我五岁就认识容景,后来一直纠纠缠缠这么多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