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凝醒来，脸色发白地看着穿戴整齐的夜天倾，抖了抖嘴角，显然没出声。
夜天倾已经坐在桌前品茶，见她醒来，对她一笑，说了一句话，她身子霎时一僵。
云浅月虽然听不到声音，但从口型辨别出那一句是，“味道不错！”
须臾，夜天倾抬步来到床前，秦玉凝一双哭得红肿的美眸恐惧地看着他，他坐在了床边，对她温柔一笑，“女人第一次都很疼，以后就会好，我对你情不自禁，用力了些……”
“你别说了……”秦玉凝扯过被子蒙住脸，打断她的话。
“好，我不说了，如今国师还没进京，你这副样子今日是不能进宫伺候太妃了。一会儿等国师进京后，我送你回丞相府吧！”夜天倾面色温柔，但未达眼底，反而眼底有些冰色。
秦玉凝裹在被子里的身子轻轻颤栗。
夜天倾看了她片刻，重新走回桌前，继续喝茶。
云浅月嘴角微微勾起，忽然离开琉璃镜前，向外走去，凌莲和伊雪不明所以，跟在她身后，当看到她来到天字二号房门前敲门，二人一惊，齐齐拉住她，她对二人笑笑，二人松开了手。
“谁？”夜天倾轻喝了一声。
“我！”云浅月敲了三下之后，不等里面的人来开，她推开了房门。
秦玉凝刚要阻止，见房门已开，本来没几分血色的脸一白到底，连忙又用被子捂住。夜天倾也没想到云浅月这样推开了门，坐着的身子腾地站了起来。
云浅月看到房间的情形佯装一愣，地上扔着碎成一片一片的衣片，床上乱作一团，她眨眨眼睛，忽然一笑，对夜天倾道：“我一个人在天字一号房坐着无趣，便过来找你们一起坐坐。我是不是不该来？”
夜天倾脸色忽红忽白，没出声。
“虽然我不该来，但既然来了，也不能就这么出去！”云浅月抬步向床前走来，迈过地上的碎衣片对夜天倾道：“你也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太子府那一堆女人都白教导了？看看你将秦小姐给折腾的，这是仙衣坊上好的水彩绫罗，价值千金，就这么给撕了，真是败家。”话落，她站在床前，佯装关心地看着秦玉凝，“秦小姐，你没事儿吧？”
秦玉凝僵着身子，似乎没了呼吸。
云浅月眸光微闪，伸手去扯秦玉凝的被子，“秦小姐？你是不是有事儿？”
秦玉凝一惊，死死地拽住被子，声音颤抖，“我……没事儿……”
“真的没事儿？”云浅月觉得自己从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