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量多吗?”
云浅月心跳忽然停了一瞬。
“你也不知道吧?”容景忽然嘲讽一笑,撤回手,猛地转身。
云浅月一把拽住他,抿了抿唇,轻声道:“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
容景停住脚步,缓缓转过头,眸光凝视着云浅月,“我想知道那个故人是你的谁?”
云浅月看着容景,脑中想着他的话,小七是她的谁?伙伴,朋友,喜欢的人,家人,知己,她亲手让他丢了性命的人,或者是她从小就喜欢的人……他有无数个身份,是一个特殊的存在,难道要这样告诉他?她张了张嘴,忽然觉得什么也说不出来。
容景忽然甩开云浅月的手,抬步出了房门,直到他出了浅月阁,再未回头。
云浅月看着那月牙白锦袍衣摆一角消失,她的心忽然揪起,坐着的身子腾地站起,抬步追了出去。因为走得太急,胳膊撞在了门框上,藏在她衣袖里的两幅卷图甩了出来,“啪”地一声掉在了地上,她脚步猛地顿住,似乎惊醒一般,弯身将两幅卷图捡起,重新塞进袖中,忽然失去了再追出去的勇气,身子靠在门框上,有些无力地闭上了眼睛。
“小姐,您怎么了?奴婢刚刚看到景世子脸色难看地离开了,您和景世子是不是又……”彩莲看着云浅月,小心翼翼地问。
云浅月缓缓睁开眼睛,眼前彩莲一张脸小心翼翼,她盯着她看了片刻,彩莲忽然局促起来,她笑了笑,问道,“彩莲,灵台寺那日你为何非要给你祖母祈福?”
彩莲面色一白。
云浅月不等她说话,便道:“你祖母快八十了吧?你去账房支取五百两银子,回家陪祖母安度晚年吧!”话落,她转身回了房,房门紧紧关上。
彩莲木立当场。
云浅月再无心顾及彩莲,不管是秦玉凝,还是别人所为,灵台寺的事情她也不想再去探究。来到床前,合身躺了上去。不多时,听见彩莲在门口给她叩了两个头,哽咽地走了下去,她轻轻叹息一声。
不多时,云孟匆匆进了浅月阁,人未到,声先闻,“小姐,又出事儿了!”
“何事?”云浅月有些烦躁地问。
“大小姐哭着跑了回来,说誓死不嫁孝亲王府的三公子,若是谁让她嫁,她就去死。”云孟站在门口,禀告道:“如今她在房里闹呢!将房里的东西都给砸了!”
“孝亲王府三公子的事情是凤老将军请德亲王做的媒,我本来也不愿意,但是她自己死活要愿意,如今我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