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我就敢将我孙女给了他。这样的话,你们荣王府从百年来至今,我可没再听谁敢说出来。”
容老王爷品了一口茶,不说话。
“百年来荣王府总算出了一个有种的。”云老王爷又哼了一声。
“皇上定然不允许荣王府和云王府联姻,两府若想联姻,即便不搬到台面上来,不见血的刀刃也会杀死不少人,黎民百姓好不容易安乐百年,再起战火,可想而知,遍地生灵涂炭啊!”容老王爷放下茶,叹息一声,“当年始祖不义,夺了贞婧皇后,祖父本想起兵。但后来怜悯百姓好不容易安平,所以一念之仁,甘愿舍小而顾大,后来我等又如何让祖父牺牲了一生的幸福换得的天下平稳毁于一旦?才有了如此百年,不管天下百姓念不念荣王府的好。荣王府总归是为天下百姓得了百年和平安乐。”
容老王爷住了口,似乎也想起当年,暗暗叹息,不得不承认荣王让人敬重。
“如今百年已过,天圣繁华背后千疮百孔,富者朱门酒肉臭,贫者无草棚来遮风。皇上一心想收权,巩固天圣江山基业。将荣王府、云王府视为两大祸害。两府再忠心为民下去,就等着两家的坟冢堆成山吧,这一点我还分得清。”容老王爷似乎无奈,话音一转,“更何况荣王府出了一个亘古来绝无仅有的痴情种,不惜毁了祖坟的不肖子孙,又哪怕毁了百年基业?今日他敢烧粮食,明日就敢烧皇宫,荣王府祖先的半点儿为民他也没学来。”
“你个糟老头子!这些年为何天圣连年不是大雨就是大旱却没有暴乱?要不是景小子,十个皇帝老儿也忙得头发白了,你说他不顾念百姓?”云老王爷冷哼一声,“每年从他手中流出多少衣物米粮?否则你荣王府的金银能将你砸死还要多几倍!”
“竟有这事儿?这些年他大病在床的啊!”容老王爷显然不知道。
“你这些年一直扑在给你孙子找药治病身上,却不知道他背后都做了什么,你以为就管经营那些商铺赚银子买药材?”云老王爷骂道:“老废物!”
“你是怎么知道的?我不知道,按理说你也不知道才对,我可不相信你能比得过我手眼通天。”容老王爷皱眉。
“我家那小丫头藏到我房梁一个本子,记载的都是你孙子的事儿,从小到大,她清楚得很,被我老头子偶然发现了,我家小丫头对你家臭小子那也是情深一片啊!”云老王爷从怀里拿出一个黑色的小本子,容老王爷立即伸手来接,他连忙撤回,对他伸出手,“用鼻烟壶来换,否则不给你看。”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