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天倾不敢置信地看着手中的信纸,他竟然不知道她和他竟然通信许多年。
“这一条虫子的胸前画了一片污渍,代表太子皇兄,父皇可记得当年太子皇兄、四哥、我三人分府邸,她非要太子皇兄和我换府邸,太子皇兄不依,她大哭大闹,将眼泪鼻涕抹了太子皇兄一身,后来太子皇兄还是没依她吗?”夜天逸笑着道。
“嗯,朕自然记得有这么回事儿,当时朕很是头疼,还是皇后将她给管住了。对了,后来我记得宴席之后她居然还将景世子给推进了湖里。景世子不会水,差点儿被淹死。这个小丫头,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老皇帝笑着点头。
夜天倾看着云浅月,她静静听着夜天逸念信,如此安静美好,和当年那个大哭大闹,鼻涕眼泪抹了他一身的小人儿天壤之别。
“这个一条直直的,没有任何形态的小虫子是丞相府的秦小姐。”夜天逸眉眼凝聚上笑意,“在她的眼里,秦小姐样样都好,一板一眼,她一直说她生错了人家,应该秦小姐生在云王府,她生在丞相府,秦小姐才是做皇后的料。”
“小丫头到有自知之明!”老皇帝大笑,“和月丫头相比,秦丫头是太过规矩了些!似乎从小就是那副样子,嗯,的确是当皇后的料。”
“第五张信纸说京中最近流传着一个游戏,京中的子弟将买来的穷人家的孩子当成箭靶子,放在围场里,让那些孩子跑,然后众人放箭,谁射中的孩子最多,谁就是赢家,输了的人请客送那人去望春楼花钱买最大的头牌快活。”夜天逸面上笑容收起,继续道:“别看孝亲王府的冷小王爷没有武功,却是每一回都做赢家,因为他有个好老爹,无人敢赢了他。”
老皇帝看向孝亲王,孝亲王脸色发白,垂着头不敢出声
“月儿说这样的游戏进行了一个多月,皇上不管,太子不管,京中的各位王爷也都齐齐跟眼瞎了耳聋了一般都不管,她看不过去了,出手将那些人揍了一顿。揍得最狠的就是冷小王爷,这回孝亲王没敢去找皇上,知道理亏,所以将事情给压下了,但她知道,她从今日起彻底地将孝亲王这只老狐狸给得罪了!”夜天逸又道。
云浅月想着原来她和冷邵卓的仇是这么结下的。
老皇帝脸色有些沉底看着孝亲王,并没言语。孝亲王身子发颤,更是大气也不敢出。
“第六张信纸说的是太子皇兄及笄之后没多久,皇上给太子皇兄选定了凤老将军的孙女做了侧妃,大婚那日她去看了,太子大约是怕她闹场,吩咐人特意在她的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