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至少小孩子可以被吓哭。他柔声笑道:“没想到女子用的粉还有这等好处,可以用来遮羞!”
云浅月脸一红,刚要发作,容景忽然贴向她的脸,她一惊避开,与此同时容景也退了回去,口中低喃,似乎对云浅月说又似乎在对自己说,“这回真是下不去口了!”
云浅月闻言嘴角抽了抽,咝咝疼痛随着她动作传来,她恨恨地道:“以后我天天这样,让你看个够!”
“都说女为悦己者容。若是你以后日日专门为我一人而这样费心扑粉着装,我大约日日夜晚做梦都会笑醒。”容景笑着道。
“行,你等着,就算你做梦不笑醒,我以后也会做这般打扮,夜夜跑到你床前晃悠将你吓醒。”云浅月撂出狠话。
“夜夜跑我床前晃悠啊……”容景眸光忽然破碎出一道光亮,看着云浅月,笑得意味幽深地道:“欢迎之至!”
云浅月本来没察觉,此时听到他怪异的声音才知道被他拐了道。她脸一红,当然粉太厚,看不出什么来,她余光扫到车壁上居然有一块梳妆镜,镜中人脸色白如鬼。即便她此时脸上如火烧,面上也看不出一分神色,她想着原来这粉虽然味太呛,但可是个好东西。能将她脸皮变厚,厚如城墙,她感慨了一下,懒得和容景再计较,推开他,退回身子。
容景抱着云浅月不松手,对她皱眉道:“难道就没有一种没有味道的脂粉吗?”
云浅月没好气地道:“我哪里知道?这种破东西抹在脸上难受死了。”
“难受也没办法,你且忍忍吧。”容景闭上眼睛,似乎也强忍着什么似地道:“我也忍忍吧!”话语间的神态和表情似乎比抹了厚厚一层粉的云浅月还要难受。
云浅月睁大眼睛看着容景,看了片刻,她顿时气怒顿消,觉得圆满了,有人比她更难受。她见容景不松手,也不强行退出他的怀里,将身子软下来,任他抱着。只要让这个家伙恶心的事情,她都愿意做一些,比如离得近,他才能更浓更清晰地闻到这种粉味。
“你真是……”容景似乎猜透云浅月的心思,有些哭笑不得。
云浅月哼唧了一声,觉得有个比软垫和靠枕还软和的垫子靠着似乎不错。她有些困倦地打了个哈欠,也闭上眼睛。感觉没多大一会儿,马车便停了下来。
“世子,到了!”弦歌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云浅月睁开眼睛,容景松开手,她退出他怀里,伸手挑开帘子向外看去。
只见这里不是皇宫门口,而是午门外。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