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你!”云浅月立即松开了钳制着容景的手脚,从他身上利索地下来,动作要多爽利有多爽利。
南凌睿目瞪口呆,他今日算是真正地见识到了容景的本事!他伸手用折扇指着容景,半晌说不出话来。二人一唱一和,珠联璧合。他承认他不是对手。
“睿太子,你可有意见?”容景如玉的指尖轻轻拂了拂被云浅月压出褶皱的月牙白锦袍,动作优雅地理了理散乱的发丝。之后又在南凌睿睁大眼睛中系上脖颈的纽扣,遮住脖颈的红痕,此时的红痕淡淡化去,只剩一小片,看不出是被掐的,倒像是做了某种事情留下的。
南凌睿盯着容景,直到他将脖颈上的红痕遮住,才收回视线,一副被打击到了的表情,答非所问地道:“想不到你这尊玉质冰心的佛像也能蒙尘,本太子还以为等不到那一天呢!今日果然上天厚待我啊!”
“嗯,上天厚待睿太子的事情可多了。”容景意味不明地吐出一句话。
南凌睿看着容景的脸,一个哆嗦,转头看向云浅月,见她正看着他,他立即道:“你知道不知道今年是何年何月何日?”
“我知道这个做什么?”云浅月白了他一眼。她似乎真不知道,从来了就没理会这个时间的事儿,只知道现在是六月,但哪一年她不知道。
南凌睿再次一副被打击到了的表情,很郑重地对云浅月道:“今日是天圣一百一十七年六月二十日。”
“哦!”云浅月点点头,表示记住了。
南凌睿见她再无别的表情,又再接再厉地道:“距离天圣一百零二年冬至日整整相隔十五年。我今年十八岁,那时候我过三岁的生日,刚刚记事儿,如何能和我父王的小妾一夜风流?”
云浅月顿时一愣。
南凌睿绕了个弯将容景的圈套捅破,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云浅月,期待她对容景发飙,想着这一出好戏估计还是有得看的。不想他刚刚得意了一瞬,只听云浅月嗤了一声,更为嫌恶鄙视地看着他,“那你的人品更是不可取了,才三岁就惦记着你父王的小妾,怪不得如今这么花心大萝卜,原来是天生的。”
南凌睿“呃”了一声,似乎怎么也料不到她有这样的思维。一时间得意之色尽数僵住。
容景低低笑了起来,笑音如清泉拍打岩石,又似小溪流过水草,潺潺涓涓。
云浅月回头瞪了容景一眼,人家十五年前的事情他都一清二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没事儿估计尽听别人墙脚了。
容景笑声止住,但眉眼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