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目光落在云浅月身上。
“对弈于她来说是糟蹋好棋,品酒于她来说是糟蹋好酒。她是云王府的云浅月。”容景淡淡道。
“哦?原来是云王府的浅月小姐。哈哈,本太子早有耳闻,今日得见果然不同凡响。浅月小姐的佳话可是天下皆知。她这是……输了棋醉了?”南梁太子挑眉。
“她根本就不会下棋,何谈输赢?”容景嗤了一声。
“据闻云王府浅月小姐琴棋书画不懂,诗词歌赋不会,针织女红不精,就连武艺也是花拳绣腿。如此这般女子,居然还能劳动景世子与之陪玩?实在令在下好奇。天下谁人不识景世子大才,难道关于浅月小姐的传言都是表象?她其实非同一般?”南梁太子似笑非笑地看着容景。
“让睿太子笑话了。景不过是受云老王爷所托在这香泉山照拂她几日而已。她生性顽劣,不服管教,让景十分头疼,故而只能拿酒灌醉了她,以免她再去烤鱼,将这香泉山烧了。”容景淡声道。
“哈哈,原来昨日烤鱼险些火烧香泉山的是她,可真是难为景世子了。”南梁太子恍然大悟,目光在容景和云浅月身上流连了一圈,笑道:“本太子幸蒙天圣皇帝厚爱,恩准前来灵台寺为众生祈福,今日有幸在此得遇景世子,实乃大幸。不知道可否借景世子贵酒共品,对弈一局?如今本太子身无一物,他日你去南梁,定会盛情款待。”
“睿太子客气了,请。”容景轻轻一挥袖,云浅月面前胡乱散开的棋子尽数挪了个位置放在了一旁空空无人坐的石桌上,他端坐在原地不动,含笑道:“睿太子想必知道景的规矩,有怠慢之处还请见谅。”
“能得景世子一局棋和一杯酒足矣。本太子不会要求太高。”南梁太子见那石桌与容景所在之处正好三尺之地,他爽快一笑,抬步走过去坐下,忽然扫了云浅月一眼笑道:“这位浅月小姐于景世子看来是不同的,她距离景世子不过一尺之距。”
“她啊……是有不同的。”容景一笑。
南梁太子闻言忽然意味颇深地看着容景,“据本太子所知,荣王府就她一个嫡女吧?景世子如此不同对待,可是有心成就鸾凤之好?”
“睿太子想多了,我说她不同是我没拿她当人。”容景慢悠悠吐出一句话。
南梁太子一愣,忽然哈哈大笑起来。广玉兰因为他俊美绝伦的笑都娇羞地低下了头。他似乎不觉,更是笑得肆意。笑罢,他道:“几年前本太子和染小王爷有幸缘见一面,染小王爷提起景世子时笑言景世子损人不带脏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