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后怕是再也不是那个她了。”四皇子脸上虽然叹息,但话语任谁都听出是讽刺和嘲笑。
夜天倾脸色霎时阴沉,“四弟,我看你近来是太清闲了。要我奏禀父皇让你去戍边如何?如今西南不太安静,你武功兵法皆是上乘,去了定然会事半功倍。”
四皇子面色一僵,不过一瞬,立即笑道:“戍边哪里用得着弟弟?太子皇兄侧妃的娘舅文将军不是已经去了?文将军久经战场,西南蜀地六州自然不在话下。再说父皇怜爱母妃陈贵妃早逝,外祖父陈老将军就我这么一个外孙,父皇自然是不舍得我去的。勿劳太子皇兄记挂弟弟了。”话落,他不等夜天倾开口,对着上座的皇后深施一礼,“母后,儿臣告退。”
“去吧。”皇后摆摆手。
四皇子再不看夜天倾一眼,转身施施然地走了。
夜天倾心中积攒的怒意无处发泄,他袖中的手攥紧又松开,见四皇子身影走远,他也回身对皇后一礼,“儿臣想起还有一件事情未向父皇禀告,母后请容儿臣告退。”
“嗯,去吧。”皇后和蔼地点头。
夜天倾也转身下了玉桥。
几人前后一走,观景园的气氛一改沉闷,刹那轻松了几分。女子们都齐齐看向皇后。清婉公主则是看向一直盯着棋盘的云暮寒。
“本宫今日乏了,赏诗会改日再进行吧。你们都散了吧。”皇后有些疲惫地摆摆手,站起身。
“送皇后娘娘。”众人连忙跪地恭送。
孙嬷嬷上前搀扶着皇后下了玉阶,皇后的仪仗不出片刻就出了观景园。
皇后离开后,众女子都看向清婉公主。
清婉公主看了云暮寒半晌都没得他一个眼神扫来,她收回视线,烦闷地对着众人摆摆手,“既然母后和太子皇兄都走了,我们也都散了吧。”
众人互看一眼,也觉得再逗留下去没意思,都相携着相继散去。
那粉衣女子和绿衣女子并没有走。她们至今疑惑云浅月怎么就得了容景和夜轻染的庇护了。云浅月嚣张跋扈,恶名昭彰,这天圣上下闺中女儿谁得那两个人的青睐也轮不上她。两人心中不甘,齐齐看着清婉公主。
“你们看着我做什么?我哪里知道那个云浅月今日走了什么运。”清婉公主瞪了二人一眼,对着粉衣女子道:“铃兰,景世子可是你的哥哥,你难道不知道他为何要救云浅月?”
容铃兰摇摇头,“公主你也知道,哥哥自从大病后整个人就变了,性子虽然温和却淡漠,对荣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