载难逢的机会。至于外界如何得知这个不传六耳的“听说”,是因为那位宗主,在祖师爷出关后,就立即失去了宗主位置,受了责罚,名义上是贻误战机,身为宗主,毫无担当,愧对那些
挂像上的列祖列宗,必须面壁思过百年。
冯雪涛问道:“你能不能下来说话?”
这处剑气长城遗址,除了一位文庙陪祀圣贤坐镇,犹有几位来此驻守的各洲大修士,都在看好戏。
阿良抱怨道:“你叫我下来就下来,我不要面子啊?你也就是蠢,不然让我别下来,你看我下不下来?”
冯雪涛只得捡起了早年的那个野修身份,反正我是野修,我要什么面子。
阿良没有让冯雪涛太难堪,飘落在地,坐在墙头边缘,后脚跟轻磕墙面,拿出了一壶酒。
冯雪涛犹豫了一下,蹲下身,望向南边一处,问道:“那就是老瞎子的十万大山?”阿良点点头,“算是我的地盘,常去喝酒吃肉。老瞎子当年吃了我一十八剑,对我的剑术佩服得不行,说如果不是我相貌堂堂,年轻俊朗,都要误以为是陈清都卯足劲出剑
了。”
冯雪涛对这些,左耳进右耳出,只是自顾自道:“阿良,为什么你会拦阻左右出剑?我大不了站着不动,挨一剑好了,撑死了跌境。”
阿良说道:“印象中,你们这些野修都很会算账啊,要跌境,去南边,在浩然天下算怎么回事,名声不好听。”
冯雪涛问道:“所以我想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帮我一把。”阿良说道:“记不记得中土神洲某个王朝的秋狩十六年,那王朝诏令几个藩属,再联手几大邻国,所有谱牒仙师,加上山水神灵,浩浩荡荡举办了一场搜山大狩,大肆打杀-
精怪鬼魅?”
冯雪涛面无表情,“不记得了。”
阿良说道:“我记得,有个过路的山泽野修,大打出手了一次,打了个两个仙人,让那些谱牒仙师很灰头土脸。”
冯雪涛疑惑道:“这种小事,提了作甚。”
他只是看不惯那些谱牒仙师的做派,年纪轻轻的,一个个老气横秋,城府油滑,擅长钻营。
阿良喝着酒,随口说道:“如果修道之人聚集的仙家门派,只是将山下的官场搬到了山上,我觉得很没劲。”
冯雪涛只是蹲着,有些无聊。
阿良转过头,“能不能有那么一份胆识,来证明文庙看错了你,左右出剑砍错了人?”
冯雪涛冷笑道:“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