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自己的身上,出现了一个窟窿,不停地向外冒血,很痛,很痛。
他不甘心,这群家伙,怎么这么卑鄙,只知道暗箭伤人!本来,吕才还想让自己的长枪再饱饮对方的鲜血,但是现在,这长枪却似有千斤之重,他怎么拿,也拿不动。
“咣!”长枪掉到了地上,接着,他也仿佛喝醉了酒一样,从马背上掉了下去。
不甘心,绝对不甘心啊。
冲在最前面的苗兵,都是最勇猛的人,顿时跌落下马去,能够在这种密集的弹雨中幸存下来的,少之又少,他们死不瞑目。
不过,这就是战争,常遇春给他们用血淋淋的事实上了一课,真正的战争,绝对不仅仅是面对面地互砍,那是徐混们打架。已经完成了射击的千人队,将长木柄抡起,下一时刻,就开始当大锤使了。
上好的精铁制成的三眼铳,靠着骑兵的冲击力,再狠狠地挥出,就是最大的利器,那些被砸中的,立刻就会跌落下马,然后,被踩成肉泥。
在前排的骑兵开始使用自己的三眼铳,当作大锤,和这些苗兵交战的时候,后排的骑兵继续使用三眼铳射击,增加敌人的伤亡。
两支钢铁洪流,终于冲撞到了一起,虽然吕才已经被干掉了,剩下的被激怒的苗兵,还在勇猛地扑上来,近身肉搏,他们是强者。
但是这次,他们再次发现,自己的判断失误了。
一名拿着弯刀的骑兵,刚刚把弯刀举起,想要向对面的人身上挥舞过去,就已经感觉到手臂一麻,那特殊的武器,已经砸上了他的弯刀,接着,弯刀掉落了下去。
他还在踌躇之间,那武器,就跟着砸到了他的胸口,顿时,感觉到心肺都要被砸碎了一样。
他眼前一黑,就掉落下去。
后面的拿着三眼铳的人,非常勇猛,而前面的常遇春,更是杀得踌淋漓,这群苗人,全部都该死!
常遇春手中的银枪,所到之处,都是一片血海。
杨通贯望着远处的这队骑兵的交织战斗,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烈。
此时,松江城的外面,到处都是尸体,他的军队,伤亡恐怕已经有三成,而付出了如此大的伤亡之后,前面的士兵,才终于接近了城头,而军心,在伤亡超过三成之后,就会不稳定起来。
攻城不顺利,南面,又有一队人杀来,这队人,如此勇猛,在正面的交战中,他最信赖的苗兵,居然取得不了优势。
“杨大人,吕大人,吕大人,他已经战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