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李铁牛是什么想法,也不管李铁牛用了什么手段,总之,不到半个时辰,真的抗回了二十多斤羊肉,而此时,不知是被李铁牛吓住了,还是这个美食让他们驻足,总之,在烤完了手头的羊肉之后,还在等着吃羊肉串的人并没有走。
陈风给了李铁牛六百文钱,李铁牛说什么也不肯收。
暮色沉沉,这一天,几乎不分中午还是下午了,烤羊肉串的摊子前面,几乎就没有断过人,陈风的羊肉串,几乎已经成了扬州的又一名吃。
直到最后一块羊肉被放到火上烤熟,这天的劳动,才算是完成了。
虽然全身酸软,陈风还是兴致很高。推着小车回家,几乎是边走边唱,当然,哼哼的内容,只有他自己清楚。
“姆妈,即使我们不依靠陈家,我们也能够过上好日子。”陈风看着步履有些沉重的柳四娘说道:“与其回到那个深宅,我们还不如现在这样呢,至少,我们是自由的,等攒足了银子,我们就买一处宅子,我还要把您的卖身契去赎回来,我们就和陈家没有任何联系了,我觉得,我的名字叫柳风更好听。”
柳四娘无奈地摇了摇头,她知道,自己的这个儿子,现在已经开始有了自己的主见,而且,现在看来,他的这些想法,都是很有道理的。
刘狗儿已经提前回家了,今天忙活了一天,他也累了。
听到柳四娘没有回答,陈风继续哼起了自己的调调:“伤不起真的伤不起,我想你想你想你想到昏天黑地……”
突然,陈风两眼一直,脚上也止住了步伐。
前面的路口处,两名少女正偎依在一起,直打哆嗦。
身上衣衫褴褛,头发散乱地披在了肩头,现在天色已经昏暗了下来,看不清他们的眉目,但是也能够看出来,这应该是一对双胞胎姐妹,此时,她们的样子,应该是饿坏了。
虽然现在的扬州城,还是一派歌舞升平的样子,但是,历史系的陈风,还是清楚地记得编年史里面的话,至正四年,正月,河决曹州,雇夫万五千八百修筑之。又决汴梁。五月,大霖雨,黄河溢,平地水二丈,决白茅堤、金堤,曹、濮、济、兗皆被灾。民老弱昏垫,壮者流离四方。七年正月,河水又决,先是淹没济宁路诸地,继北侵安山,沿入会通、运河,延袤济南、河间,将坏两漕司盐场,省臣以闻。朝廷患之,遣使体量,仍督大臣访求治河方略。
脱脱大人在这个时候来扬州,恐怕也有督察两淮盐运的意图,虽然他已经不再是太师了,还是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