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想多了,大王并非常人,不让送,自有不让送的道理。”曾安说道。
“那,下官听说,昨日大王于书房查阅公文,不知大人可否透露一二啊。”郡丞又忍不住问。
“这个,大王对宜阳的现状还是比较满意的,言语之中,也有些许嘉奖之意。”曾安沉吟道。
“哦?如此说来,大人治理宜阳,在政绩上多有建树,这再过两年,有望高升啊。”
“哪里,宜阳能有今日之安定繁荣,离不开诸位,今后,也还需大家同心协力啊……”
另一边,从宜阳离开后,萧远就开始向桓地方向行进,路上,他和许虎等人都骑着马儿,边不紧不慢的走着,边随口问道:“许虎啊,你觉得曾安这个人怎么样啊。”
后者左手握着缰绳,右手挠了挠脑袋道:“大王让我评价一个郡守,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嘛。”
“你就直接说你的心里想法。”萧远也就是随意聊聊。
“哦。”许虎先是应了一声,接着道:“这人太圆滑,跟个老狐狸似得,说话滴水不漏,还有,他们文官身上,都有一个德行,酸臭酸臭的,我不喜欢。”
这么一个骁勇无敌的虎将,性格直来直往,当然不会喜欢与文官打交道。
萧远闻言,也是爽朗而笑:“虎侯之言,说的倒是痛彻啊。”
显然,他是一个征战出身的马上君主,常年身在军旅,从骨子里,是有一种重武轻文的。
就好比上官文若和彭双,这两个人,在萧远心里都是极其重要的开国元勋,可对前者,萧远是一种敬重,对彭双,则是一种喜爱,甚至于称兄道弟。
这是一种不同的情感,也注定了,秦国的将军会对这个秦王心甘情愿的卖命。
因为所有的高级将领,几乎都是萧远最开始手下的兵,是跟着他一路打过来的。
他爽朗大笑,许虎不明所以,也跟着傻乐。
梁原也笑,笑过之后,则是试探性问道:“大王,咱们进入桓地后,还要便装出行吗?”
“恩……”萧远考虑了一下,含笑道:“不必了,桓地方面,应该已经收到消息了,官场官场,他们也都有自己的那一套东西,得知我们要到桓地,他们多半已经做好准备了。”
“若如此的话,臣建议,从军中抽调一些护卫队来,毕竟,桓地刚刚收复没多久,难免不会出什么乱子啊。”梁原道。
他话说完,许虎也跟着道:“没错,大王安危,至关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