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府邸内。
几名官员坐在大厅中,个个眉头紧锁。
“魏大人被抓了。”坐于上方的一人开口说道。
“他凭什么抓人,我等公文,有任何问题吗?”
“公文表面上看,是没有问题,可中间难免有些小纰漏,听说,也与字迹有关。”
“哼,就凭这一点,可以有一百个理由搪塞过去。”
“柳长卿现在不过是仗着凉州巡察使的身份,又有王剑在手,一来就抓了一名朝廷命官,他也不怕收不了场!”
“大不了,我等联名上奏,参他一本!”
听到这话,上方那人当即抬手道:“不可!柳长卿既然突然到了凉州,又手持大王佩剑,必然与粮谷一事有关,现在联名上奏,不等于暴露了自己吗?”
“要不然,趁着他什么还没查到,先下手为强!”另有人阴沉着脸说了一句。
“你疯了!他手上有王剑,杀了他有什么后果你不知道吗!”
“那,那你说怎么办?”
“恩……”上方那人沉吟了一下,道:“现在魏大人虽然被抓了,但暂时应该没事,柳长卿的目的,恐怕也在于引出一些东西,因而,我们万不能自乱阵脚,当沉住气。”
“可……可万一魏大人出事……”
“那我们也不能出面,但可以找人帮忙试探一下。”
第二天,阮府门口。
“蒲大人慢走,有空常来啊……”
“留步留步,阮大人留步……”
阮明正满脸笑呵呵的将一名官员送出府外,其子阮洋在旁说道:“父亲,你答应蒲大人了?”
“一点小忙,能帮就帮嘛,与这帮凉州官员处好关系,没有坏处啊。”阮明乐呵呵道。
可听到这话,阮洋却有些急了:“哎呀父亲,现在可是非常时期,这个忙,不是那么好帮的!”
“洋儿言重啦。”阮明毫不在意道:“不就是请柳长卿吃顿饭嘛,刚好,可以趁此与其拉拉关系嘛。”
“可这。”阮洋仍旧一脸焦急,道:“父亲啊,柳长卿此人,对凉州,可是来者不善的,以儿之见,我们阮家,最好还是不要掺和进去,能躲多远躲多远。”
阮明听完,看了他一眼,道:“洋儿啊,你没有为官,不知官场之复杂,宴请柳长卿,对阮家来说,同样是个机会,如果我们能和柳长卿拉上关系的话,那在以后的朝堂上,我们阮家就多了一份政治资源,你明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