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语,状似亲昵。
跟在后面的许虎和谢红菱,不由对视了一眼。
“国君心意难测,前面还要喊打喊杀,现在这……”许虎看着谢红菱问道。
“别问我,我怎会知道!”谢红菱没好气。
“你态度就不能好点吗?”许虎略感不满。
“那得看人。”
“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
“莫名其妙。”
“你才莫名其妙!”
“切,母老虎。”
“你骂谁!”
“我骂人了?”
“你!无耻之徒!”
“你说谁无耻!?”
“谁无耻就说谁!”
对话至此,两人皆气的不轻,动静也传到了前面。
萧远和宣王先是稍稍侧头向后看了一眼,接着又目光对视。
两日后,宜阳城内。
萧远早已回来,并亲自召见了郡守章公佑。
后者正微微躬身站在下面,在汇报情况。
“禀大王,丞相调度之粮草军械,已由民夫卫队押运至此,加之宜阳部分粮仓,首批粮草,可供大王征战数月之用。”
“此外,微臣已与军中粮官交接。”
萧远只要一出征,总提调官必然就是刘玉之,兼暂领朝政。
而在补给线途经之郡,其郡首,自然要全力协助,宜阳,正是补给线的重中之重。
章公佑绝对算得上是个好官了,汇报完大致情况后,他又略微忧虑道:
“不过大王啊,宜阳之重,重在运输方面,如果此城遭袭,后果不堪设想,因此,微臣建议,最好还是分调重兵把守。”
“章大人是在担心宣军?”萧远问了一句。
章公佑如实说道:“是的,若大王走后,宣军切我后线,如何是好?”
“宣军不用担心,他们不日就会撤走的。”萧远回了一句。
“这……”章公佑不解。
萧远又道:“不过你的话,不无道理,为防变故,楚军突然北上,宜阳和濮阳,还是驻守一些兵力吧。”
“楚军?”章公佑更不解了:“可是大王,濮阳不是已经被宣军偷袭了吗?”
“这不重要。”萧远岔开话题道:“本王能给宜阳留守的兵力不会太多,如果真出现那种情况,章大人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坚守宜阳,第二件事,就是传书丞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