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印,可行割地之权,定邦交大事,但贵国的丞相印章,代表不了本国吧?”
这话说的,明显是在指桓相毁盟一事。
邱荣会过意来,当时就懵了。
因为那是事实,是他没法改变的事实!
“这!”他急道,可又不知该说什么。
下意识左右看看,亦见吴国大臣,都在憋着笑,以某种眼神看着他。
他当即就羞红了脸,深感无地自容,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
哪里还能再待,那是偏着脑袋,拱手施礼道:“在下,在下告退……”
话一说完,他也逃也似的离开了这里。
见其背影,有吴国大臣微微咳了咳,随后出列说道:“大王,方才羞辱桓相,是不是有欠妥当啊。”
“唉?”吴王摆了摆手:“那是事实,再者,这样也能更好的拒绝桓国嘛。”
吴王以此为论点,没有多费任何口舌,便让邱荣自己知难而退。
后者受此暗辱,哪里还能在吴国待下去,出了王宫之后,那是直接启程,返回了桓国。
等他回来,已经是半个多月后了。
桓王急于知道吴国态度,得知丞相回都,第一时间召见,询问了起来。
邱荣一副不知如何回答的样子,顿了半晌,才说道:“臣无能,未能劝说吴王,大王宽恕。”
“这是为何?”桓王不解,在他看来,许吴王以重利,请他出兵震慑一下,又不是真打,对方没理由拒绝啊。
“臣不知。”邱荣闷闷不乐。
见他模样,桓王眉头暗皱,面上道:“既吴王不愿相助,那也罢了,但桓、凉若真的开战,我们则必须要了解秦国的态度。”
“因而,丞相再辛苦一趟,入秦面见秦王吧。”在桓王看来,秦、凉关系,是一直不错的,逼的没办法了,他可以和凉军打,但却不得不顾忌秦国会帮忙凉国。
邱荣也明白这个道理,可却说道:“大王还是找其他大臣为使吧,臣,实在没有那个能力。”
“丞相这是何意?”桓王顿时面露不悦。
邱荣自嘲的笑了笑,道:“若以臣为使,臣虽为丞相,但到了秦国,秦王若再羞辱臣,岂非丢失我国颜面?”
“这怎么可能,相国为使,秦王再怎样,也得顾及礼仪。”桓王道。
“可若秦王阐述事实呢?比如说,他大言桓国相印无语,桓相定不了邦交,臣如何反驳?”邱荣反问。